女人在一個高亢的尖叫聲中釋放了自己以後,淩亦琛才握著她的小手,讓她幫著自己釋放。
迷迷糊糊的小女人,就跟做夢似的,閉著眼睛,聽從著他的擺弄,直到他也跟著釋放了,才鬆開她的手,而女人還毫無所覺的嘟囔著,“……煩人……手都酸了……”
淩亦琛真是有些哭笑不得,抱著她去衝了個澡,把沾了汙漬的床單扯下來扔到了一邊,他才抱著女人又躺回了被子裏。
這時的他好象更加的不想放開她了。
他從沒想到,一個孕婦竟然也可以美的這樣驚心動魄,讓他的眼睛一刻也舍不得離開。
而他卻沒有想過,他的舍不得,是因為這個女人肚子裏的孩子,還是因為這個女呢?
當夏末在男人的懷抱裏醒過來的時候,她竟然有些迷糊了,自己昨天晚上是不是做了什麼少兒不宜的春,夢呀?
還有自己最後迷迷糊糊的握著的炙、熱如鐵的東西,是什麼?
隨後夏末就發現自己正赤身果體的被同樣光著上身的男人抱在懷裏呢,她的腦子“嗡”的一下子就懵住了。
她連頭都不敢抬的,輕輕的挪開了放在自己月匈上的大手,可是,她不挪動還好,她這一挪動,男人的那隻大手不但沒挪走,反而還抓的更用力了。
夏末從頭到腳都漲的通紅,如果她手裏有根針的話,她一定會毫不遲疑的對著那隻手紮下去。
而更令她尷尬的是,男人的那個東西正越來越明顯的丁頁在她的身後。
她一咬牙,微微用力的把男人百般不願的大手拿開,她托著肚子,跳下了床,找到自己的睡裙套在了身上,又把自己扔在床角的內褲撿起來,才回頭看了眼,還在閉目沉睡的男人。
空有了一副好皮囊,卻竟幹一些傷風敗俗的事情。
誰也沒規定人這一輩子就非得有孩子不可,他幹嘛非得要找人給他生孩子呢?
年紀輕輕的好好跟妻子過日子,沒有孩子又能如何?
隻是,沒有他這樣想要孩子的人,自己又怎麼可能這麼快就賺到這麼多的錢呢?
夏末收起心裏的憤慨之情,不由的歎了口氣,托著肚子去了浴室。
直到浴室傳出來流水聲,淩亦琛才睜開清明的雙目。
他在她想拿起他手掌的時候,他就醒了,可是他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兩人這樣的情景,隻能選擇裝睡。
這樣跟女人相擁著一起醒來的清晨,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太陌生了,可是他並不討厭這種感覺。
他在床上又躺了一會兒,等到女人洗漱完離開了房間,他才起床。
他和夏末兩人一前一後的下了樓,默默無言的吃了早飯以後,他就急匆匆的趕回老宅,去取今天上午要急用的文件,昨走前,她特意跟夏末說了句:“我這幾天,我會住在這裏。”
夏末眨巴了兩下大眼睛,才明白過來他的意思。
他是說晚上要跟自己一起住嗎?
到了晚上,淩亦琛準時的回到了這裏。
忙完了手頭上的事,洗了澡才回的臥室,看著大著肚子的女人,還是坐在桌子旁看著書。
“你這是要考狀元?”他說話的語氣帶著不自知的調侃。
夏末頭不抬眼不睜的把最後兩道題寫完,才看著他,輕聲道:“我今天晚上要到樓下去睡,馮媽說我的月份重了,夫人讓她和小翠一刻不留的陪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