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裏,頭頂開著明亮的燈光,赤果的兩人緊緊的貼在一起,讓所有的聲音和動作都變得異常的突出,異常的清晰。
聽著那旖旎的聲音,夏末臉紅如霞,壓抑的嬌喘不經意間就從咬著的唇角溢出,每次她都羞惱的忙咬住了下唇,可一直看著她的淩亦琛總是有辦法讓她叫的更大聲。
忍了多日的淩亦琛就象一匹喂不飽的餓狼,抱著懷裏的女人不停的上下起伏著,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女人癱軟在他的懷裏沒了反應,他才在她的體內又一次釋放。
抱著女人汗濕的身子,他久久未動。
他伸手把女人臉上的長發都攏到了腦後,看著她精致的眉眼,輕聲問著:“你是舍不得我的,是不是?”
女人的腦袋耷拉在他的肩膀上,微張的小嘴對著他的脖後吐氣如蘭。
“就你這個小樣,我怎麼可能會讓你離開?”
淩亦琛抱著她又搓弄了好一會兒,直到自己又有了反應,才忙給兩人穿上衣服,然後抱著她回到了樓上的公寓。
夏末第二天早晨醒來,就發現一雙大手正握在自己匈上,接著感覺到了身體裏的異樣,快K感立刻又如潮水般的向她湧來,她難耐的“哼唧”兩聲,身後的男人立刻就好象打開開關的機械似的,又快又猛的動作起來。
等到一切恢複平靜以後,夏末第一時間就是抱著被子從床上跳了下來,腿腳發軟的跑到離床兩米多遠的地方站定,回頭看著光溜溜的躺在床上的男人。
“你是不是有病?”夏末的眼圈都紅了,這根本就不是她的本意,“我都說了我不想再跟你再一起了,你還對我這樣!”
淩亦琛看著女人清明的眼睛,知道這個女人隻要離開自己的身邊,不在自己的手可以摸到的地方,自己再想用身子來誘惑她,就是完全不可能了。
他慢條細理的拿起短褲穿在身上,然後走到她跟前,挺了挺自己精勁的胸肌,想試試自己身上的荷爾蒙是不是也能讓她興奮異常。
“你神經病!?”夏末紅著臉圍著被子慢慢的退後了幾步靠在了牆上,“我告訴你,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你不要再來找我了,我也不會再跟你出來了。”
男人好象沒聽到她的話似的,伸手把她拉在懷裏,“後麵的牆太涼,凍著呢?”
“你……你別碰我!”夏末的身子才一接觸到淩亦琛的身體,就感覺渾身一麻,她的眼睛一眨,就流下了眼淚。
“怎麼了?”淩亦琛看著心裏一疼,抬手捧起她的小臉,用手指抹去她眼角的淚水,“哭什麼?”
“我想我是不是有病了?”夏末的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滾滾而落,“你一碰我,我就感覺到難受,別的女人讓男人碰也是這樣嗎?”
“那是因為你喜歡我。”淩亦琛把她攬進自己的懷裏,心疼的拍著她的後背,“別再亂想,也別再想離開我,不管你的嘴上是怎麼說的,但你心裏是放不下我的。”
夏末知道他說的是實話,因為她的心裏確實是在意他的,喜歡他的,可是想到他在外麵那麼多的女人,她即使有再多的喜歡,再多的不舍,也不允許自己再這樣下去。
她從他的胳膊下麵鑽出去,到衣櫃裏找了兩件衣服去了衛生間,再出來時,看著隻穿著睡褲,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道:“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