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不是也叫你嶽父嗎?”夏末雖意外淩亦琛那麼叫,但也覺得陸父有些太過於大驚小怪。
“他跟宛如結婚四五年,他可一直都叫陸先生。”陸振天道:“昨天卻忽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叫我嶽父大人,真是太讓人驚訝了,昨天晚上半夜我都嚇醒了,他一定是有什麼別的不可告人的勾當,所以你堅決不能去找他!”
夏末無力的歎了口氣。
她也不想去找他,可是想到元琦,她的心就緊緊的揪在了一起。
淩亦琛在淩宅老神定定的等著夏末來。
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見夏末到,等他打電話讓人去陸家看時,氣的從沙發上“騰”的就站了起來。
剛才他把元琦氣的哭成那樣,都差點沒抽了,她竟然還能紋絲不動的呆在陸宅?!
這個女人的心情怎麼變的這麼狠?
他剛才明明聽到她在電話裏哭的也是稀裏嘩啦,怎麼放下電話,她就能忍得下心?
白等了一上午的淩亦琛,怒氣衝衝的走到了正在那玩著積木的兒子跟前,“你個傻小子,天天就知道玩積木,你媽都不要你了。”
“要!”淩元琦皺著淡淡的眉毛,抬頭衝著淩亦琛瞪了一眼,“媽要我!”
“唉!”淩亦琛伸手揉了揉兒子的頭頂,“你媽怎麼可能不要你呢?”
到了晚上,淩亦琛有個不得不參加的飯局,他把家裏安排妥當了,才帶著徐永強一起去參加的飯局。
飯吃到一半,徐永強接了個電話,說是她的女朋友在馬路上包讓人搶了,正在警局錄口供呢。
淩亦琛就讓他先走了,留下他自己跟這喝了幾杯酒,就也下了樓,上了車,他迷迷糊糊的竟然就睡著了。
等到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躺在床上,而且他幾乎立刻就發現了自己的身邊還躺著一個人。
淩亦琛一下子就跳到了地上,伸手想打燈,黑暗中卻一時找不到方向。
“討厭,大半夜的你幹什麼呀?”床上響起了一個女人發嗲的聲音。
“你是誰?”淩亦琛發現自己現在竟然渾身赤果的一絲不掛,他狼狽的在床上摸了兩下,不但沒有摸到他的衣服,反而還摸到了女人的一隻腳。
“哎呀,你真煩人,都要了人家一宿了,還沒要夠呀?”女人的手準確無誤的抓住了淩亦琛要抽離的手,“既然那麼想要,那就快點上來呀?”
“你給我鬆開!”淩亦琛忙伸手甩開女人,可是女人卻抓的異常牢固,不但沒有把女人給甩開,反而還把女人從床上給拽了下來,直接就撲在了他的身上。
正在這時,就跟提前設定好似的,房門被忽然打開,接著燈光四射的湧進來了一群人,淩亦琛在慌張之下,隻來得及從床上扯過了一個床單,裹在自己的身上。
女人尖叫著撲進淩亦琛的懷裏,淩亦琛下意識……不,不是下意識,他隻是出於人道主義精神,才把光裸的女人也包進了床單裏……
“你們給我出去!”淩亦琛看著麵前陌生的記者,再想到自己莫名的躺在了這張床上,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一看自己就是入了別人的圈套了。
“淩先生,請問您在三天後,不是就要娶陸夏末小姐為妻了嗎?怎麼又會跟別的女人出現在這裏呢?”一個記者上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