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亦琛聽了淩父的話,便說道:“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的,但您從今以後,都不要再幹犯法的事情了,您就安靜的呆在這裏,照看著偉凡長大就行了。”
“你想讓我一直呆在這個宅子裏,哪也別去?”淩父不滿道:“你是想著我即便沒有去監獄,也要把我囚禁起來?”
“您是我爸爸,我希望您能晚年幸福,但是我不希望您再做一些……過份的事情。”淩亦琛認真而嚴肅的說道:“要不這樣吧,你帶著偉凡回德國吧,這裏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你就把偉凡好好的帶大就行了。”
“你是不是在心裏煩我了?甚至記恨我了?”淩父忽然間神色就變了,聲音也淩厲了幾分,“你是不是想要把我打發走,再也不讓我露麵了?還是你壓根就不想認我了?”
“您在說什麼呢?”淩亦琛用毛巾擦了擦頭發,“您真的得多陪陪偉凡了,我看他的性格太過膽小怯懦,這樣時間長了,對他的身心健康不好。”
“你是不是在心裏怪我?”淩父則還不依不僥的質問道:“要不是我的話,你現在還跟著陸這有的那個女人在一起快樂的生活著?”
淩亦琛的眼底劃過了一絲痛苦,“您就別多想了,回房去休息吧!”
“我告訴你了,我恨陸家!有我在,我就決不會讓你娶陸家的女兒!”淩父眼睛瞪的跟燈籠似的看著淩亦琛,“我告訴你,有我在一天,就休想!”
淩亦琛看著暴跳如雷的淩父,很想問問他:您老是從哪裏來的自信呢?
現在的陸家已經今非昔比了,就算自己現在想娶末末,求著去娶,人家陸家還一定同意呢。
“我有點累了,想躺下睡一會兒,行不?”淩亦琛坐到了床邊,疲憊的捏著自己的眉心,“我已經三天沒好好的睡覺了。”
淩父還有滿腹的話要說,可是看到兒子如此,他還是不情願的退出了兒子的房間。
在出房門之前,他又看到了地上兒子的衣服,就想起了兒子剛才幹嘔的模樣。
他轉身下了樓,就直接去找了劉以真。
劉以真剛才讓淩亦琛的舉動氣的差點吐血。
回臥室又開始給管家打起了電話,隻是電話還是沒有人接聽。
她氣的在房間裏直罵娘。
可是她還真沒有什麼人可用的,也沒有什麼錢,可以來買通什麼人,而且上次給淩老爺子下的藥,隻剩下了一點點,也不知道給那陸宛秋吃了,能不能有效果,別不但沒給她吃死,再給她吃的有了警戒,那可就糟糕了。
而淩海峰的主動示好,對於她來說就相當於雪中送碳。
“以真,我可是相當於看著你長大的,我看亦琛好象對那個陸宛秋越來越上心了,你可不能示弱呀,你一定要好好的壓她一頭才行,要不然,將來可就沒有什麼咱們的好日子過了。”
“淩伯伯,以真就知道,還是您對以真最好,可是我現在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劉以真這回說的可是實話,“您也知道,我家沒錢沒勢,根本就沒有辦法跟那個陸宛秋鬥。”
“你沒錢沒勢,那個陸宛秋也是個屁都沒有的,你有什麼可怕的?而且在淩宅,什麼消息都不可能會傳出去的,你想幹什麼,你就放心大膽的去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