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誌邦的心裏越發的懷疑起來。
可是他卻沒有辦法再多問、多說,隻能哄著李英愛說道:“我也是為了孩子好,樂樂也是我兒子,難道我還不想他將來出人頭地嗎?”
“對,誌邦這話說的沒毛病。”李雄耀在旁說道:“以後在教育樂樂方麵,要多聽聽誌幫的意見,咱們大家要一起努力把樂樂教育成一個人才,讓他把咱們李家的家業再擴大兩倍,最好能跟淩氏集團並駕齊驅,或者超過淩氏那就更好不過了。”
“樂樂將來一定有出息,一定能超過淩氏。”李英愛笑著回了餐廳,“爸,您吃飯了嗎?”
“沒有呢。”李雄耀看著閆誌邦道:“你也沒吃呢吧?走,咱們爺倆兒喝兩杯。”
閆誌邦心心鬱悶的要死,但臉上依然掛著笑,說道:“好啊,我今天晚上本來有飯局來著,但臨時有事黃了。”
“黃了正好,外麵的飯菜哪有家裏的幹淨?”李雄耀先摸了摸樂樂的頭,才坐到了正位上,跟女兒說道:“去把上次我拿來的那瓶52年的紅酒拿來,咱們一人喝兩杯。”
李英愛看了閆誌邦一眼,站起來去了酒窖。
“誌邦,最近公司怎麼樣?”李雄耀問道:“公司的事情是挺重要,但你可千萬不能因為公司的事,而把你真正工作上的事情給耽誤了。現在可是關鍵時期,年底就會有兩個副處的位置空出來,大家可都在競爭著呢,你可別掉以輕心。”
“我知道。”閆誌邦點了點頭,心裏卻微詫異李父消息的靈通,他這天天上班的,也不過是昨天才得的消息。
“現在政府機關抓的最嚴的就是生活做風和貪汙**,你可一定要小心點,別著了對手的道,給人以可乘之機。”李雄耀就象一個慈祥的父親似的,孜孜不倦的教導著自己的孩子。
“凡事都要三思而後行。有些時候,表麵看著好象風平浪靜,沒有什麼危險,但背後到底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你呢,你自己可能都不知道。”
閆誌邦深有感觸的點了點頭,“您說的太對了。”
“人這一輩子不可能時時、事事,都隨心而欲,總要選擇一下,什麼是可為之,什麼是不可為之,”李雄耀還是溫和的說著:“要明白有舍才有得,想魚掌兼得,那是不可能。”#@$&
閆誌邦抬頭看了眼麵帶微笑,目光如炬的李雄耀,總覺得他說的話,好象別有深意。
“我這歲數大了,天天閑的沒事話就多,你可別嫌煩。”李雄耀看到女兒李英愛拿著酒走了上來,就笑道:“誰讓我就英愛這麼一個女兒了,不來煩你們,也實在是沒有地方可去。”
“爸,您在說什麼呢。”李英愛嗔怪的走到了餐桌前,“您不上我這裏來,還能上哪去?”
李雄耀笑著拿起了酒杯,“來,咱們今天好好的喝兩杯。”
“好啊。”李英愛笑著也坐到了桌旁。%&(&
“好。”閆誌邦也笑著點了點頭。
三人喝了會酒,李英愛就先體力不支的醉了,一個勁的拉著閆誌邦問:“你愛不愛我?”
“你喝多了。”閆誌邦伸手扶她起來,“我先送你回房間。”
“我沒喝多,”李英愛撒著嬌,摟著他的脖子,不停的扭來扭去,“你告訴我,你到底愛沒愛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