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緊緊的摟在了一起,淩元琦的身體整個都要燃燒起來似的,把孟真放倒在了沙發上。
他象個虔誠的信徒似的,蹲在沙發邊上,輕輕的褪去了孟真身上的禮物,一點一點的親吻著她的身體,直到親到了她的肚子下麵的時候,孟真才拉住了他的手。
“……不行!”孟真對著他搖著頭。
淩元琦喘著粗氣的看著她,“我對你是真心的。”
“我知道,”孟真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拿起一個抱枕抱在胸前,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的看著他,柔聲道:“但我不想現在就……”
“我知道。”淩元琦直起身子,坐到了她的旁邊,把她緊摟在自己的懷裏,大手不安分的又開始四處的亂摸起來。
“你……你還是回家吧。”他的大手一摸上孟真,孟真就覺得嗓子眼發緊。
“再呆會。”淩元琦就象個好不容易偷到糖吃的孩子似的,怎麼可能不想多吃幾口?
“我就是摸摸,不幹別的……”男人對於這樣的事情,這樣的話,可能都是不用學習,而是無師自通。
“我害怕……”孟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拒絕,隻能可憐巴巴的看著他,眼睛裏一片水潤光亮。
“我真的隻是摸摸。”淩元琦哄著她,又吻上了她的雙唇。
這回淩元琦幾乎把她全身都摸了個遍,也都親了個遍,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孟真洗完了澡,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折騰了半天,直到收到了他的信息,才算是不再鬧騰了。
“我到家了,晚安,寶貝,吻你。”
孟真想了又想,矜持的回了兩個字:“晚安。”
她這才算是消停了。
但這一宿,她幾乎一直在做夢,而且夢裏還全部都是他。
特別是那些羞人的鏡頭,就跟真實的一樣,弄的她的內褲都粘粘的,濕乎乎的。
她也不知道那是什麼,但就是覺得難為情,這臉也火辣辣的熱。
李鬆早上去送快速前,給她送來了一捆大蔥。
看到她的小臉通紅,擔心的問道:“你這是發燒了?”
“沒有。”孟真拍了拍自己的小臉,“可能是有點熱的。”
“這天還熱?”
李鬆伸手想摸她的額頭,但卻被孟真給躲開了。
“你幹嘛呀?”孟真叫道:“你煩不煩人呀?”
“你可真是屬狗的,不識好人心呀?”李鬆笑著進了屋,看見了搭在沙發扶手上的白色禮服,笑著伸手拎了起來,“你昨天穿的就是這個呀?有沒有照兩張相片呀?”
“照什麼相呀?”孟真深怕他會看見那處破裂的地方,忙上前從他手裏拿走了禮服,疊好放在了一邊,“我又不是自戀狂。”
“我還沒看見過你穿這樣的衣服呢。”李鬆自己腦補了一下,說道:“頭發昨天梳的是什麼樣的?”
孟真把自己的頭發朝上拉起來,苦著臉道:“都是這樣朝上的,就跟觸電了被燒焦的那種。”
“啥?”李鬆吃驚的看著她,“怎麼弄了個那樣的發型?那得多雷人?你怎麼不找一家靠譜的?”
李鬆停了一下,就皺著眉,又接著說道:“你是不是傻呀?啥樣的頭型好看,啥樣的不好看,你不知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