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搖了搖頭,“也許他並不同意他父親這麼做。”
“如果他不同意的話,那是再好不過了。”陸宛如滿是期待的說道。
“希望如此。”
“鈴——”好象在回應兩人的對話似的,大衛話音剛落,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大衛看著電話,道:“是李鐵征的爸爸……”
“您好?”電話裏這回換成了一個女人,“是大衛先生吧?”
“是我。”大衛看了眼陸宛如,手機摁下了免提。
“我是李崢……李鐵征的母親。”李母在電話先自我介紹道。
“有什麼事情嗎?”大衛冷聲問道。
“我今天給您打電話,是想跟您商量一下,關於琦的事情。”李母在電話裏說道:“子琦是我們李家的孩子,這些事,我們一直都想把孩子認回來,可是李鐵征卻把傷害到宛如,攔著不讓我們出麵,可是現在我和我丈夫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了,每天都在思念著孩子,幾乎到了夜不能寐的地步,所以,我們考慮再三,才給您打這個電話,準備認回這個孩子。”
“李鐵征呢?”大衛道:“這件事情,我隻想跟李鐵征談,讓他給我打電話。”
“他覺得這麼多年沒有看過孩子,也沒有管過孩子,心裏萬分的愧疚,沒有辦法麵對孩子。”
李母道:“可是他這麼些年,之所以沒有去看孩子,還不是為了不讓宛如為難嗎?但是現在他眼看著就四十多歲了,還隻有子琦這麼一個孩子,卻隻能遠遠的瞅上一眼,連靠近都不敢,這是一件讓人多麼傷心的事啊?他在背人的地方都不知道哭了多少次,那頭發都白了一半。”
陸宛如紅著眼圈坐那,緊緊的咬著下唇。
“你現在跟我說這些都沒有用,”大衛看了陸宛如一眼,道:“這件事情,我還沒跟宛如提呢,但你口口聲聲說,這個孩子是李鐵征的,你有證據嗎?而且當事人連麵都不出,我又怎麼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還有,你現在說要認回孩子,怎麼個認回法?是登報聲明?還是到公證處公證?對外怎麼公布?我記得你兒子現在應該級別不低了吧?他嶽父家的地位,好象也低吧?”
李母被問的一愣,嗑巴了一下,才道:“這件事情,我們自然會有個章程,絕對不會讓孩子受委屈,隻是現在宛如不是也結婚了嗎?要是太大張旗鼓的話,對宛如的家庭不是也怕有影響嗎?”
“那行了,這件事情就先這樣吧。”
“大衛先生,先這樣,是什麼意思呀?”李母忙道:“這事情到底怎麼解決呀?”
“事情怎麼解決,不是你我說的算的事,”大衛沉聲道:“而且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你們最好不要動去打擾孩子的算盤!孩子現在馬上就要高考了,如果誰敢去打擾他,我就直接把他送走,讓你們再也見不著他!”
“大衛先生,咱們國家可是講究法製的,子琦是李崢的兒子,就是走到天邊去,你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不管你多有錢,你也休想……”
“李太太,我隻跟你說一句,做事之前,先問問李鐵征父子的意思,不要太決斷!”
大衛掛斷了電話,跟陸宛如說道:“看樣子,這件事情,李鐵征應該是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