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嗎?”海心兒故做不知的舉著紙張,對著淩元琦比劃比劃去的看了半天,才道:“我畫的明明是張藝興,怎麼反而跟你有幾分相像?”
“你畫了的還挺好看。”淩元琦看著誇讚道:“表情挺傳真。”
“你的意思,是說我畫的好看,還是說你長的好看?”海心兒笑道。
“那得看你畫的是誰,如果畫的是我,那自然就是我長的好看,如果畫的是別人,那就隻能說明你的手法挺好。”
“臉皮可不薄。”海心兒重新拿起一張紙,“我給你畫一張,怎麼樣?”
“隻要你不出聲,愛畫什麼畫什麼。”上官雲鶴在房間裏走了一圈,又坐回了他的位置上,接著看起了文件。
海心兒撇了下小嘴,拿著手機對著他說道:“那我能不能用手機給你拍張照?”
淩元琦抬頭對著她比劃了個“耶”的手勢。
海心兒快速的摁下了照相鍵。
淩元琦看她放下手機,他也不張絡要看照的怎麼樣,而是低頭接著看文件。
“真是跟木頭似的無趣。”海心兒小聲的吐槽了一句,拿起筆,在紙上飛快的畫起來。
淩元琦抬頭看了她一眼,挑了下唇角。
兩人安靜的在那坐了半天,淩元琦直來又去倒了杯水,見海心兒還在那低頭認真的畫著,他便出去讓徐秘書給端來了一杯咖啡。
海心兒抬頭看著淩元琦,把畫紙遞到他的麵前,“看看。”#@$&
淩元琦一看,還真跟自己有七分相像,“不錯。”
“那是自然,”海心兒接過咖啡也沒看,就喝了一口,結果苦的她差點沒吐出來。
“我的天呀,這也太苦了。”
淩元琦看著齧牙咧嘴的女人,笑道:“苦咖啡,不苦還叫咖啡嗎?”
“我不喝。”海心兒推到了一邊,“我的心都夠苦的了,不需要再用苦咖啡來加重味道。”%&(&
淩元琦看了她一眼,摁下了桌子上電話的免提鍵,“送進來一杯果汁。”
海心兒在淩氏公司呆了一天,到了晚上回家,竟然感覺到渾身都酸疼,比她以前上一天課還累。
到了第二天,海心兒說什麼也不再跟著淩元琦去了。
“不是說在那工作的挺好嗎?”劉豔姿奇怪的問道:“怎麼今天就不去了?”
“是不是元琦說你了?”大衛也在旁問道。
“沒有。”海心兒忙搖頭,“我想去畫畫,我朋友開了個畫室,我想看看。”
“就隨她吧,要不然她呆著也難受。”淩元琦說道。
劉豔姿和大衛見淩元琦和海心兒的態度一致,便隻得由著他們。
但淩元琦和海心兒前腳剛走,大衛後腳就跟劉豔姿抱怨道:“我看出來了,這要是依著他們倆,一年兩年也夠嗆能結婚生子。”
“那怎麼辦?”劉豔姿也說道:“昨天馮媽還跟我說,早上去收拾房間的時候,發現床上隻有一床被子,好象就一個人睡過似的。”
劉豔姿疑惑的說道:“前幾天我還看到心兒睡在沙發上……他們不會是在咱們麵前演戲,根本沒在一起吧?”
“我前幾天看他們相處的挺好的,就跟談戀愛似呀,可是這兩天,好象有點不一樣了,怎麼跟老夫老妻似的?”大衛也犯起了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