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元琦送走了兩位村民,坐在辦公室裏想了一會,又給醫院打過去了電話。
“院長,我想問問,李薇的腿真的一點希望也沒有了嗎?”
“現在隻能看看把病人膝蓋的那個瘤割掉以後,再製定下一步的治療方案。”院長說道:“這個病人,我們都時刻關注著呢,但最好病人得配合我們才行。”
“病人現在怎麼樣了?”淩元琦關心的問道。
“還是那樣,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就算是天天打葡萄糖,可能也挺不了幾天,就得昏迷過去。”
“那我再想想辦法吧。”淩元琦掛了電話,就讓人去找李薇的母親。
用了一天的時間,才找到李薇的母親,可李薇的母親根本就不來。
“她說,她跟李薇的母女情分也就到此為止了,從今以後,李薇是死是活,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淩元琦聽了一愣,“她這是什麼意思?”
“我聽李薇的那個老姨說,她們母女的感情一直就很淡,有時半年一年都不聯係。”淩元琦派去的劉強,在電話裏為難的說道:“我本來想讓李薇的老姨勸一下了,可是李薇的老姨說,她跟李薇都七八年沒見過麵了,李薇都不一定能認識她。”
淩元琦掛了電話,有種這個女人要粘他手裏的感覺。
其實他到是可以從此對她撒手不管。
可是一想到她是在捐了骨髓以後,才發的病,他又覺得自己不能不管。
海心兒跟著家裏人在外麵住了五六天,天天看著各種關於淩元琦和李薇的新聞,她這心裏越來越不得勁。#@$&
而更讓她心裏難受的是,淩元琦竟然就給她打了一個電話,還沒說幾句話就掛了。
海母在背地裏,就跟海老太太說道:“媽,我看淩家現在是不是騎虎難下了?所以才這麼長時間都不給咱們打電話了?”
“這件事情,就算咱們心裏再急,也不能咱們先給他們家打電話,要不然的話,咱們家可就成了上趕子,落了下層。”海老太太心裏也不太高興,“我到是要看看他們淩家準備怎麼收場!”
“幸虧咱們提前離開了,要不然還指不定得多尷尬。”海母長籲短歎的看著遠處正在畫畫的女兒,“早知道這樣,就不應該讓心兒跟他登記,這現在分手了,還就成二婚了。”
“到時看咱們心兒的心情,如果心兒到時沒怎麼樣,那咱們就自認倒黴,也不再多說什麼了,”海老太太冷聲道:“如果咱們心兒要是受傷了,難過了,那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您……您想幹什麼?”海母忙問道。
“隻要咱們把結婚證往外一放,那就夠他淩元琦喝一壺的!”
海母心裏明鏡似的知道,海老太太為了海心兒可是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的,所以她一聽海老太太的話,真是嚇的不清。
海家和淩家根本就是沒法子比,如果海老太太真那麼幹了,大孝子海明嘯保證得無條件的站在海老太太這麵。
到時海家說不定得弄成啥模樣!
“媽,您可千萬別衝動,我看咱們家心兒的心裏還有淩元琦,咱們要是把事情做的太絕的話,到時候心兒還不得怨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