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府
“王爺,您回來了。”耶律寒剛回書房,從暗處走出來,恭敬的立在一旁。
耶律寒眉毛一挑,“什麼事那麼急?”現在都快天亮了,還來王府找他。
“王爺,睿王今晚將睿王妃打了,現在都還沒醒,睿王子夜出了王府,屬下跟丟了。”
耶律寒喝茶的手一頓,“你說弦打了羅迦景月,為什麼?”
“芸側妃滑胎,說是王妃派人幹的,睿王一氣之下就打了王妃,直至王妃暈倒,才罷手。”黑衣人繼續接說著在王府看到的一切,耶律寒笑得越來越得意,陰險,看來好戲真的要上演了。
第二天清晨,耶律弦沒去早朝,而是在聽雨閣守著景月,一晚沒睡,讓耶律弦有些憔悴,突然睡著床上的景月哼了一聲,耶律弦在沉思中驚醒。
“冬雪、冬雪、嘶,該死的,耶律弦也忒狠了,還真打,我可憐的屁股啊!”景月像下床,可是一動,屁股就像掉在油鍋裏一樣,火辣辣的痛。
耶律弦拿著藥走至床邊,坐在床榻邊上,將景月身上的被子輕輕掀開,在傷口上輕輕抹著藥,景月是臥躺在床上,臉又靠裏邊,根本看不見耶律弦。
冰冰涼涼的感覺,讓景月的疼痛減輕了不少,景月臉紅到不行,這麼私密的地方,除了自己還沒有任何人碰過,景月羞得沒處躲,她以為是王府裏的下人,便將臉埋在枕頭下悶聲說道:“謝謝,你下去吧!我想休息休息。”
身後並沒傳來任何聲音,除了藥的清香,景月還嗅到淡淡的龍涏香,一激動想翻身,不小心又扯到傷口,“嘶,好痛。”
“痛就別動,好好躺著。”磁性的聲音在景月身後響起,景月更是驚訝不已,沒有平時冷冷的溫度,難怪她沒察覺出來,可是這個冷君怎麼會突然有了溫度。
景月伸手將裏麵的被子拉過來,想蓋在自己身上,可惜又碰到屁股上的傷口,眼淚痛到掉下來,“嗚嗚,疼死我了,連你也欺負我。”
景月這一舉動讓耶律弦嘴角輕扯,“不是讓你不要亂動嗎?好了,乖乖躺著,我給你上藥,不然會留下疤痕的。”耶律弦說著將被子又掀開,倒了藥輕輕抹在景月的傷口上,那皮開肉綻的傷口,耶律弦心中一痛。
“你出去,你這變態,瘋子,冰雕,暴君,我這樣是誰害的,你他妹的少在這假惺惺的,出去,別碰我,再碰我,我將你的手都剁了。”景月忍著痛左右扭擺,剛愈合的傷口又被扯開了。
耶律弦一急,將景月點住,“你別動,傷口又出血了。”說著又用濕巾將傷口清理幹淨,語氣溫柔到不行。
“卑鄙,無恥,變態,快解開我的穴,不要碰我屁股了,啊!變態。”最後景月的尖叫埋沒在耶律弦的穴道中。
耶律弦將藥全都抹到傷口上,景月發不出聲,也動不了,隻能任人宰割,“這藥是爹給我的,藥效不錯,都開始結疤了,你好好躺著,有什麼事叫我就行,冬雪那丫頭我讓其他人照顧著,你不必擔心。”
耶律弦說完,還用扇子給景月扇著,怕景月熱著,景月臉埋在被單裏,紅了又紅,那麼私密的地方居然讓這個冷君看光了,雖然它的思想很前衛,也不至於被別人看了、摸了還那麼淡定吧!
耶律弦每隔一個時辰都會給景月擦一遍藥,景月話也不能說,肚子餓到不行,直至肚子自己抗議,耶律弦起身吩咐站在門外的陌言去準備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