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月被耶律弦粗魯的拽回房,“嘣”地一聲甩上門,景月頓時驚得回過神,條件反射想要離開房間,一個回旋翻身,想衝出門去,卻被耶律弦擋住了去路,景月一記橫掃,被耶律弦輕鬆躲過,勾唇,“原來王妃不僅醫術高明,連身手都這般厲害,真是‘身藏不露’啊!”
景月眼睛半眯,敢諷刺她,從進了王府,沒少被他欺負,如今身手暴漏,那讓他見識見識自己的功夫,她就不叫羅迦景月。
“唰”的一聲,景月將纏在腰間的劍取了下來,看著身側的耶律弦,傲氣鼎然。
耶律弦看著景月手中泛著綠色光暈的薄劍,有些驚訝道:“碧凝,嗬,還出家夥了。”以前怎麼沒想到那腰間的絲帶就是傳說中的碧凝呢!說完,耶律弦好不怠慢的朝景月鉤鉤手。
這男人真欠扁,景月手握碧凝,挑釁!等下讓你見識本姑娘的厲害,下一秒,景月就飛身而過,劍隻逼耶律弦,小樣,分明瞧不起姐姐的碧凝,你等著,景月劍鋒一轉,朝另一個方向回轉,直刺耶律弦的心髒。
見狀,耶律弦雙手一掃,勾腳踢開了景月的碧凝劍,又一次回手刺來,耶律弦依舊輕鬆躲了過去。
景月將碧凝扔到一旁,嬌喝一聲,運力於雙腳,翻身回掃,再來一記手刀,變換的動作讓耶律弦避免不及,肩膀被景月劈重,景月回翻落地,耶律弦眸子裏多了幾許讚賞。
景月高抬嘴角,得意道:“王爺,這回還有什麼話要說.”耶律弦彈了彈身上的灰塵,拍了拍手,“不錯,能碰到本王的人不多。”
景月回身坐到凳子上,“現在很晚了,我要休息了,王爺請便。”真是一個自大的人。
“結婚兩月有餘,夫人好像還欠為夫一個洞房吧!”耶律弦直接朝床榻走去,聞言,景月心裏一驚,這廝怎麼又提這件事,卻之字不停紅香院的事,讓景月想到上回在馬車上的事情。
景月假裝怔定,“你不走,我走。”景月起身向門外走去,被耶律弦一個健步攬進懷裏。
“當我的女人不好嗎?你為什麼要逃避我。”耶律弦抱著景月,輕聲在景月耳邊說著。
景月心裏一愣,也沒掙紮,“耶律弦,我要的感情你給不起,所以你還是別來招惹我。”
耶律弦將頭靠在景月肩上,手緊緊抓著景月的手,“我不能給你的,難道你師兄就能嗎?”
“這和我師兄有什麼關係?”景月側頭看著耶律弦,耶律若心說得對,她變了,可能她也要淪陷了,前提是耶律弦一直那麼溫柔的對她,那她就會愛上這個男子。
耶律弦攔腰抱起景月朝床邊走去,景月伸手環著耶律弦的脖子,一身黑衣也掩不住他卓爾不群英姿,天生一副君臨天下王者氣勢,英俊無匹五官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來,棱角分明線條,銳利深邃目光,不自覺得給人一種壓迫感!
“師兄、師兄,你叫的可真甜,以後你能叫我弦嗎?”將景月放下,耶律弦溫柔道。
景月手撫上耶律弦的臉龐,摸上那剛毅的鼻子,“你變得真快,我有些適應不了,回你芸兒那去吧!本姑娘沒空招呼你,累死了睡覺。”
突然畫麵一轉,紅,妖豔的紅,觸目的紅,血醒的紅,瘋狂的紅……
到處是屍體,到處都是戰火,到處是血水涓涓,奔湧的是殺鋝,淌出的是寒骨的漠然,她站在這一片血色之中,單手持劍,劍鋒無情刺穿麵前人的胸膛,那人不是別人,是北冰桀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