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樹林衝出很多黑衣人,手持刀劍,黑布蒙麵,紛紛將三輛馬車圍了起來,紫玉蝶與羅迦毓澤也飛身出了馬車,羅迦銘熙持劍站在馬上,“大哥,你帶大嫂先走,我和爹娘墊後。”
“想走,哪有那麼容易,誰都走不了。”黑衣人頭目嗬斥道,一個手勢全數黑衣人訓練有數的一擁而上,可能是因為吵鬧聲,在耶律若心懷裏熟睡的羅家可兒放聲哭了出來,耶律若心一手抱著孩子,一手緊緊拽著羅迦墨宣。
一些黑衣人聽到嬰兒之聲,全數朝羅迦墨宣攻去,羅迦墨宣也緊緊環著耶律若心,一招一式都在奮力抵擋黑衣人的刀劍,攻勢太猛,羅迦墨宣有些力不從心。
突然一劍直刺耶律若心,羅迦銘熙快速掃平身邊的黑衣人,眼見趕不過去,直接將其中一個黑衣人一腳踢飛過去,接了那一劍。
“熙兒,你護送你大哥大嫂一同離開。”紫玉蝶手持長鞭,紛紛將周圍的黑衣人震飛了去,朝另一邊的羅迦銘熙喚道。
羅迦銘熙應了一聲,飛身向羅迦墨宣靠過去,黑衣人倒下一批,又衝上一批,“大哥,我們從那殺出去。”兄弟兩人背靠背的殺著周邊的黑衣人。
突然利劍劃傷了羅迦墨宣的手,嚇得耶律若心連忙問道“宣,你沒事吧!流血了。”
“別擔心,好好抱著可兒,我們一定能殺出去的。”羅迦墨宣忍痛安慰著懷裏的人。
廝殺聲一片,可兒聲音都哭啞了,讓耶律若心心疼不已,正當幾人將要敗退之際,從天而降一些白衣女子,個個麵蒙白紗,身手矯健柔和,加入戰鬥後,黑衣人紛紛敗下陣來,死的死、傷的傷。
黑衣人越來越少,隻剩下幾人,紛紛被擒,“說,是誰派你們來的?”羅迦銘熙將劍架到為首的黑衣人勃頸上,逼問道。
“嗬嗬,成王敗寇,無話可說。”黑衣人說完直接將脖子在劍上一劃,瞬間倒地,羅迦銘熙驚覺過來,為時已晚,其餘被擒的黑衣人也紛紛咬舌自淨。
紫玉蝶收了鞭子,看著在場的白衣女子們,拱手道:“多謝各位俠士相助。”其他幾人也拱手肆意感謝之意。
“夫人多禮了,我們隻是奉主人之命來護送夫人一家離開藍辰。”其中一名老練的白衣女子說道,一揚手,一批人又將幾匹馬車牽了過來,“夫人、老爺、公子們請上車,餘下的路程就讓我們來護送吧!”
紫玉蝶心裏疑惑,“姑娘,請問你家主人是?”
“夫人,主人特別囑咐,暫時不能說,請夫人不要為難我們做屬下的。”白衣女子輕巧就推脫了問題,行了禮,翻身上馬,在前麵帶路,其餘白衣女子也紛紛散布在馬車周圍。
紫玉蝶意欲未盡的進了馬車,羅迦毓澤高深莫測的笑了笑,“熙兒、宣兒、啟程。”也翻身進了馬車。
羅迦墨宣抱著妻女進了馬車,羅迦銘熙騎上高頭大馬走在中間,說也奇怪,一切風平浪靜後,可兒不哭了,眨巴著眼睛看著自己的父母。
耶律若心撫了撫小可兒臉上的淚痕,將可兒放在旁邊的搖籃裏,從包袱裏找出止血藥和金創藥,“宣,我給你處理一下傷口。”
“還是心兒細心,你不提,我都忘了。”羅迦墨宣將受傷的手臂挽了起來,遞到耶律若心麵前。
耶律若心用手絹擦著血漬,在將止血藥倒上,又上了些金創藥,再用手絹將傷口包紮起來。
羅迦墨宣看著耶律若心近在咫尺的紅唇,親吻了上去,耶律若心包紮傷口的手一頓,麵色嬌羞,“宣,這在車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