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的時候,傅秋揚看了看天氣預報,臨時決定明天帶榮淺去爬山,正在喝水的榮淺聽到這個決定,差點沒把水給噴出來。
“怎麼突然就想要去爬山了?”
“因為我發現最近有點兒力不從心,身體太僵硬了,舒展不開。”
榮淺因為他這話,立馬就聯想到那方麵,她湊過去,尷尬的問傅秋揚。
“你是不是最近工作壓力大,搞的有點兒腎虛?”
傅秋揚眉頭緊皺,一張臉瞬間變得無比陰沉。
“你要是有這方麵的懷疑,我們可以今晚實踐一下,看看我到底是不是腎虛。”
榮淺忙不迭的擺手。
“還是不要了。”
她怕自己這小身板承受不住亞曆山大。
傅秋揚朝她壞笑著挑眉。
“我在外麵施展不開,不代表我在床上施展不開。”
榮淺搖頭。
“當我沒說過。”
繼續埋頭吃飯。
傅秋揚言歸正傳。
“那明天周末,如果你不想去爬山,有別的安排嗎?”
“我沒有什麼安排,隻是突然很好奇你怎麼要去爬山。”
傅秋揚喝了口湯,舒適的喟歎,這湯的味道真不錯,還是要多虧做湯人的手藝。
“我是想著很久沒有運動過了,成天坐在辦公室裏,你也是一樣,運動一下對身體也好,不是嗎?”
榮淺想了想,最近糟心事兒太多,出去走走,呼吸呼吸大自然的新鮮空氣也是好的。
她豪氣十足的拍了拍桌子。
“那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榮淺本來是想著第二天要去爬山,早點睡覺,補充體力,可傅秋揚一上來就讓她的美夢給破碎了,榮淺已經很困了,偏偏這男人體力好的驚人。
榮淺抓著他聳動的肩膀,苦笑著央求。
“傅先生,能消停會兒不,我想睡覺。”
男人正在舒展他的筋骨,大汗淋漓,他唇角勾起邪肆的笑意。
“你睡你的,我有打擾你嗎?”
他隻要一動,榮淺的身體也會跟著聳動,再加上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安靜的睡著,除非她是個木頭。
“你這個樣子,我怎麼睡?”
“你不試試怎麼知道。”
下一秒,榮淺還果真閉上了眼睛,傅秋揚突然一個猛衝,驚得榮淺尖叫出聲,那奇妙的感覺瞬間蔓延至全身,她哪裏還睡得著。
折騰到半夜,他才心滿意足的放開她。
傅秋揚抱著幾乎已經虛脫的榮淺,眼底蕩漾著笑意,問她。
“我還腎虛嗎?”
榮淺苦笑著搖頭。
“不虛,非常強壯。”
她以後再也不敢得罪這個男人了,真是有仇必報。
第二天,榮淺早晨六點就被傅秋揚給拽了起來,榮淺正睡得迷迷糊糊。
她很不情願的被傅秋揚推到衛生間,睡眼惺忪。
“你這不是存心在折騰我嗎?昨晚你那個時候才讓我睡覺,現在天還沒亮,就讓我起來。”
“等會兒就好了。”
傅秋揚輕笑著用已經沾滿冷水的手去拍榮淺的臉,突如其來的涼意立刻讓榮淺精神大作。
榮淺一個勁兒的去拍傅秋揚。
“冷死我了。”
傅秋揚好脾氣的去哄她。
“現在不是就醒了。”
的確,她現在驚魂未定,真是一點兒睡意都沒有了,收拾了一下,兩個人便出門了,爬山的地方也不遠,就在市區內,傅秋揚本是打算早上五點起來,過去爬山,還可以去看日出,不過考慮到榮淺睡的太晚,五點可能起不來,才延遲到六點。
抵達目的地,榮淺望著高聳入雲的山峰,再加上昨晚覺沒有睡好,現在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就不答應傅秋揚來爬山,這會兒還能在家裏睡個美美的覺。
傅秋揚拍了拍榮淺的肩膀,給她加油打氣。
“爬山對身體好處很多,你試試。”
榮淺真想打退堂鼓,可想想,她跟傅秋揚在一起那麼長時間,很少有戶外活動,她最近也沒怎麼運動,身體抵抗力都在逐漸下降,咬咬牙,也就答應了。
兩個人正準備爬上去的時候,聽見身後有女人的聲音,叫的還是傅秋揚的名字。
榮淺轉過身,就看見蘇沐然背著個包小跑著過來,身後還跟了個男人,不過榮淺並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