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兄妹倆一前一後的搭著腔替她打抱不平,安凝浮躁的內心在被一點點的撫摸平整,隻覺此刻外頭的狂風暴雨都幹涉不了這兄妹倆滿溢地熱情。
“我以為你會問我江邵寒的事。”
安凝坐在許晴許望的對麵,手裏捧著茶杯取暖,眼眸微垂看不出任何神情,語氣卻是輕描淡寫得如同談論外頭的天氣好像有點糟糕一般。
而許望卻從始至終都皺著眉頭,眸底盡是一片心疼,身側握緊的雙拳因為得不到釋放而微顫,他是極其惱怒的,尤其在看到漫天新聞媒體肆意誇大安凝是如何不知廉恥的當上第三者時,他便早就想將江邵寒的臉打腫了。
“你心裏始終裝著他,我再怎麼費口舌也無用,不是嗎?”許晴輕歎口氣,將手裏的茶一飲而盡後對著安凝微微一笑,“隻是無論做什麼,隻要你不後悔就好,記住你的身後還有我呢。”
陸宴在得到江邵寒的命令後,帶著公司內數名高級法律專員開會,並將通稿發布後的一個小時內,連續六家新聞媒體收到了江氏集團給出的法律通告。
暴雨正不斷地侵蝕著整座城市,一向以地理位置極佳的江氏總部在這時候亦能觀賞到半個城市陷在雨水之中的景象。
江邵寒負手站在落地窗前,單薄的襯衫衣領大開,健壯的胸肌隱隱散發著誘人的荷爾蒙,幽黑的瞳孔卻在觸及到遠處的led屏時露出懾人的寒光。
仍然有不知死活的媒體為了博下一個星期的頭條而繼續將安凝的事大做文章,不惜一切財力。
“邵寒,出了這種事難道你不應該先考慮未婚妻的感受嗎?”
坐在沙發一角的紀明真略帶哭腔地質疑著,一雙秀眸眨巴著便盈滿了淚水,這次她倒是老老實實的不去與他動手腳,然而一副梨花帶淚的模樣卻得不到江邵寒的一眼相看。
他凝神於外麵的暴雨,久站地身軀一動也不動。
紀明真的貝齒緊緊咬在粉嫩的嘴唇上,一雙秀眉下的眼眸早已將不遠之外的安凝怨恨了個千萬遍。
明明眼前的男人都即將成為他的丈夫了,可安凝這個賤女人卻一而再的想破壞這一切。
但是到底三年的感情還是將他綁到了她的身邊,紀明真思及此也不再愁眉不展。
一身超短裙搭配薄紗將她玲瓏有致地身體絲毫不遮掩的展示在人麵前,邁著貓步向江邵寒挪去,雙手在即將攀附上他手臂的同時,江邵寒一個不經意的側身恰好躲過。
“邵寒,你從來都不會心疼下我的嗎?即便是現在我也沒有像安凝那樣冷著張臉與你對峙,因為我相信你,但是你不能隻讓我活在自己的一廂情願之中。”
一番話似道盡了自己哭言,末了還不忘做出一副欲哭的神情來,紀明真知曉他最不能忍受女人的哭泣。
“”
江邵寒從始隻是閉唇不語,如今在麵對紀明真的胡攪,體內翻滾的不安,焦躁瞬時便要爆發,最後隻是冷言道,“這件事我會解決!”
徒留紀明真一人呆滯在辦公室內,江邵寒大步流星的走去停車場,一路上不斷聯想著陸宴之前的報告:
江總,前段時間安插在太太周圍的探子來報,最近太太身邊總是會出現一個人,且隱藏極好,盡管兄弟幾個下了心思要將他揪出來,卻還是讓他狡猾的溜掉了,江總最近切忌注意身邊流動的人,很可能您和太太都被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