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辰天的眼神暗了暗,可摟著孟綺蘭的雙手卻並不想放開,他低下頭用他的額頭去廝磨孟綺蘭的額頭,兩人就這樣靜靜的站在午後陽光充沛的寢宮內。
梁辰天的裸著身體如同健美的大衛,孟綺蘭依偎著他,可是眼眸並沒有一絲溫情而是一片清明。
在梁辰天溫情脈脈長久的擁抱著孟綺蘭的時候,孟綺蘭對著梁辰天手臂上的劍傷狠狠的咬了一口,已經愈合的傷口又裂開了,有血往下流。梁辰天“呲”了一聲,鬆開了懷裏的孟綺蘭,轉眼就笑了起:“皇後又恢複了一口好牙,不錯,不錯。”
孟綺蘭斜撇了他一眼:“陛下,馬上就是慶功宴了,還是臣妾幫您快點把衣服穿好吧。”
孟綺蘭用帕子係住了梁辰天手臂受傷的位置,然後開始幫梁辰天穿衣服,這個時候的梁辰天倒是老實了下來。
慶功宴上,梁辰天先是大肆的封賞一番,然後才讓亡國的歌姬在中央起舞,讓這幾個月辛苦的大將們縱情的歡樂一把。
隻是怎麼慶功宴還是沒有看見孟淩宇,隻聽見了他不少的封賞,孟綺蘭扭頭問道:“陛下,怎麼沒有見臣妾的哥哥。”
梁辰天笑了笑:“孟將軍得勝歸來,又自薦請纓,去探吳國的情況了。”
孟綺蘭聽了有些埋怨:“哥哥也真的是,得勝了,也不先回家團個圓,就又去吳國了,害香梅白白苦盼了一場。”
梁辰天心裏暗想,他是不會告訴孟綺蘭,他爽快的答應了孟淩宇自薦請纓的原因的,因為他實在不想在他得勝歸來的時候,看見他們姐們情深的激動的又是擁抱又是流淚又是問好的,把他晾在一邊。
胡國的歌姬起舞別有一番特色,同天朝的歌姬大不相同,她們的穿衣風格頗為大膽,一個個胸部高挺露著小蠻腰,起舞時眼波流轉,真是勾人魂魄,幾位大將已經看的神不守舍了。
梁辰天心情不錯的一邊看歌舞一邊喝酒,他側頭對著孟綺蘭說道:“皇後覺得歌舞如何。”
孟綺蘭點了點頭:“不錯,而且身體壯實,陛下收到後宮裏麵用,應該很耐用的。”她訕訕的說道。
梁辰天覺得無趣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朕隻是看個熱鬧,沒有這個意思。”
孟綺蘭笑了笑:“陛下這樣可不好,這可是失了男人本色了。”說的時候故意的加重了色字。
“”梁辰天當然明白孟綺蘭的意思,想他打戰這幾個月的時間肯定是憋的有些大了,想找幾個女人來給他發泄,挨他的炮,以免自己會找上她。
梁辰天苦笑了一下,然後做出一本正經的樣子說道:“色字頭上一把刀,色是最容易蠱惑人心了,也不知道這群女子中有沒有刺客,朕怎麼可能輕易的讓他們的詭計得逞”他昧著良心看著手無縛雞之力的歌姬,晃動著她們超級大胸說道。
孟綺蘭在一旁聽了笑了起來:“她們怎麼刺殺陛下,難道是用她們的大胸勾引皇上,讓皇上在龍床上精盡人亡,用這個方法來達到刺殺陛下的目的,這一點臣妾到是對陛下很有信心,陛下可以刺的她們一個個腰酸背痛的累死,陛下還可以虎虎生威。”
孟綺蘭這葷素不禁的一段話說的梁辰天的臉色一陣白一陣青的。孟綺蘭幽幽的在梁辰天的耳朵邊吹了一口氣說道:“陛下為臣妾守身的心意,臣妾不會領情的,陛下還不如及時行樂,反正您做過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早就是一個殘花敗柳了。”
“你你竟然說朕是殘花敗柳,這是說不守婦道女人的詞。”梁辰天差一點被口中的一口酒嗆死。
“難道臣妾說的不對,陛下一直隻有臣妾一個女人?可臣妾可是隻睡過陛下一個男人也。”孟綺蘭淡淡的說道。
梁辰天聽了孟綺蘭說的隻睡過他一個人,有一種說不出的曖昧,不由的心裏一蕩,他咳嗽了一下:“朕知道朕以前錯了,綺蘭說怎麼罰朕,朕都聽你的,隻是除了剪掉朕的龍根。“
孟綺蘭冷哼了一下:“臣妾那裏能處罰陛下,您可是一國之君天下之主,臣妾心裏有什麼不高興的也隻能拿出自出氣,要不臣妾去睡八百個男人,睡完了陛下還願意要臣妾,過去的事情就算了了。”
“你你這個不知道羞恥的女人,怎麼可以說出這樣下流的話。”梁辰天一個用力竟然捏碎了手中的酒杯,碎片紮入梁辰天的手心,血順著手腕蜿蜒的往下流。此刻他憤怒的要命,他不能想象孟綺蘭會在別的男人身體下承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