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人知道了自己必死無疑,反而會鎮定了下來,孟綺蘭的目光死死的鎖住這個男人:“你是誰,竟然有這樣大的野心,這江山是你想要就能要的嗎?要了就能坐的穩嗎?還有梁辰天的命他貴為天子,命也不是這麼好拿的。”
“梁辰天的命雖然不是這麼好拿,可是也不會太難。”男人傲慢的說道。
孟綺蘭認真的打量著他,看他的身形聽他的聲音,覺得無比的熟悉,一個人的樣子在她的腦海裏麵呼之欲出:“你就那個香蓮鎮的黑衣人。”
男子撇了她一眼:“果然聰明,隻是可惜太聰明的人都命不長。”
這個時候聽見密室外“砰砰”的聲音,好像在敲打著牆壁搜查著什麼,這麼快他們就懷疑這裏有密室了。
孟綺蘭回頭看了男子一眼:“我雖然命不長,好像你也活不久了,他們已經發現有密室了,應該很快就會進來了。”
梁辰天一進屋子就發現了被撕裂了丟在地上的衣服布料和扣子,他看的心頭一緊,這個就是前天晚上孟綺蘭睡覺穿的裏衣的布料。他撿起扣子捏在手掌心裏麵,整個手臂都在顫抖了,她難道已經被他不敢往深裏麵想,隻要多想一點他就難受的要命。
王德宏在一邊看見了梁辰天的表情,又看了看地上散落的扣子,差不多心裏明白發生了什麼,他不能想象驕傲聰明如皇後那樣的女人被人侮辱的樣子。
在床邊又發現了染著血漬的鞋子,床上非常的淩亂,上麵有一見外衣,梁辰天看見外衣心都要碎了,不過他還是希望隻是誤會,或許隻是有人撿到了孟綺蘭的衣服和鞋子。不過他這是明顯的在自己騙自己,再怎麼撿也不會撿到裏衣。
王德宏用刀指著老婦和老頭子問道:“你說你兒子在和小妾睡覺,他們現在人呢?”他也想快一點證明,這些東西根本就不是孟綺蘭的。
老婦發抖著說道:“軍爺,我也不知道呀怎麼人一下子都沒有了難道是我兒子被他的小妾害了。”她瞎編著回答,找機會就給她的老頭子使了個眼色。
接著她就坐在地上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撒潑,什麼兒子不見了,肯定是被小妾害死了,要出去找兒子,卻被扣在這裏不能走。
老頭子假意的過來拉扯老婦讓她不要鬧,就在這個時候兩人突然的出手,對著正問話的王德宏襲擊過來,想找一個破綻逃走。
隻是王德宏大統領可是不是白當的,而且這次跟著他出來搜查的都是大內頂尖的高手,幾下子就把兩人壓了下來。
侍衛開始在屋裏認真的搜查,一位懂機關暗道的侍衛發現了在床的下麵有一個密道或者是一間密室,隻是怎麼樣都打不開封鎖的門。
王德宏看剛剛這一對農婦的身手,就覺得他們兩不簡單,開始拷問進去的入口怎麼打開,隻是老婦和老頭子好像都一下子變成了啞巴,怎麼樣的拷問都不說話。
梁辰天在一邊等的急了,他沒有辦法想象孟綺蘭現在的情況,他讓侍衛直接的把這個暗門給挖開,又讓王德宏對著暗門喊話:“你的兩個手下被我們抓到了,可是什麼都審問不出來,沒有利用價值的東西,我們隻能殺掉了,如果你還想要你手下的命,就把你手中的女子放出來。”
孟綺蘭在密室裏麵聽見了外麵在挖暗門的聲音她激動的對著外麵喊:“我在這裏麵。”
男子看白癡一樣的看了她一眼:“這個密室裏麵,能聽見外麵說話,但是裏麵就算喊破了喉嚨,外麵也什麼都聽不見。”
孟綺蘭聽他這樣說,泄了一口氣,不過還是說道:“就算聽不見他們也很快會挖進來了。而且除非你這裏還有一條密道,不然我們兩在這裏,你隻能是翁中捉鱉。”
男子沒有回答有沒有密道的問題,而是說道:“看來我們還是要出去一下,畢竟我的兩個手下在他們手裏。“
男子說著就一把抓住了孟綺蘭,她因為剛剛喝的藥,全身還是癱軟無力,被他這樣抓著就好像是依偎在他的懷裏一樣,孟綺蘭提醒他說道:“我們就這樣出去,樣子會不會太曖昧了。”
男子冷笑:“你命都沒有了還關心這個問題,不過你說,我到是想起來了。”他低頭看了孟綺蘭一眼,就在她的脖子上麵吸了幾個印子,然後非常嫌棄的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這樣押著你出去,是不是會更精彩,隻是不知道你要殺光胡族的人也要保住的皇上,看見了會是什麼樣子的心情。”
孟綺蘭臉色鐵青,她完全沒有剛剛聽見梁辰天在外麵時候的興奮,她有一種預感,這個時候這樣出去,梁辰天會直接刺死他們兩個的。畢竟她是天朝的皇後,此刻這樣一種殘花敗柳的樣子被押著出去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