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靖柔坐直了身子,撇了宛如一眼,按照規矩宛如還應該給她奉茶,隻是她顯然的自作多情了,宛如給太後奉茶後就被梁辰天攙扶著,直接坐在了下來,根本就忽視了她這先入宮的皇後,梁辰天也坐在緊鄰宛如的身邊,兩人一副如膠似漆的模樣。
趙靖柔獨自的坐在另一邊說不出的尷尬,宛如含笑的眼睛淡淡地掃向麵前的趙靖柔,趙靖柔此時對著她,連假笑都笑不出來了。
那些站在一邊的後宮妃嬪們,分批走上前來,給皇上和宛如請安,後妃們人人說著吉祥的話,接過宛如賞的不菲的紅包,而對趙靖柔隻是客氣的行行禮,笑容都透著幾分尷尬。
宛如淺笑著向每個道喜的後妃點頭示意,那悠然自得的樣子,好像一切都是這樣的習以為常,從此,她就是這個皇宮的女主人。
趙靖柔拿出一份準備好的禮物送給宛如,雖然宛如沒有給她磕頭奉茶,可是她還是要做出中宮皇後的樣子:“這是本宮的一點心意,以後我們姐妹二人要齊心合力侍奉皇上,打理好後宮,讓皇上無後顧之憂,全心處理朝堂上的事情。”
宛如身邊的侍女接過禮物,打開了給宛如看是上好的香料,一瞬間整個大殿都香飄四溢,宛如皺了一下鼻子,撇了一眼也不說什麼,而是用手扶住腦袋做出不舒服的樣子,梁辰天見狀況,立刻的從他的位置上站了起來,關心的問道:“小如你怎麼了,那裏不舒服?”
宛如沒有什麼表情,淡淡的說道:“上次靖柔妹妹送給臣妾的茶葉,喝著還是很不錯的,臣妾非常的喜歡,但是這次送的香料,臣妾聞了覺得頭暈。”梁辰天一聽立馬的警覺了起來,狠狠的怒視的看了趙靖柔一眼。然後急急的把宛如從椅子裏蠻橫抱起,一邊吩咐宣太醫,一邊抱著宛如回宸佑宮寢宮。
趙靖柔這一次送宛如的禮物是沒有動一點手腳的,這是她做姿態的時候,她怎麼會在太後和皇上的麵前對她做小動作呢?卻被宛如挑撥的弄成了她居心不良的樣子,上次茶葉的事情趙靖柔還曆曆在目,現在被皇上這樣怨恨的看著,她哆嗦了一下,心裏暗暗大叫不好。
這個死女人,也太會持寵而嬌了,睜著眼睛說瞎話,這香料可是香料中的極品,千金難的,竟然挑撥離間的暗指她對香料動了手腳。
趙靖柔的心裏又是害怕又是憤憤不平,看著梁辰天抱著宛如離開的背景,惆悵到了極點,就見宛如在梁辰天的肩膀處探出頭來,對著她諷刺的笑了笑。
梁辰天急了一腦門的汗,連龍輦都沒有坐,嫌棄宮人抬的太慢,抱著宛如一路的狂奔,隻是剛進宸佑宮的殿門,宛如就在他的懷裏扭動了起來,大聲的說道:“放我下來。”她的意圖已經達到了,就沒有必要再裝柔弱了。
梁辰天詫異了一下,剛剛還表現的虛弱無力的宛如,怎麼一下這樣的中氣十足了:“小如你不是不舒服嗎?怎麼了,現在好些了嗎?還是讓朕抱你進去讓太醫給你瞧瞧。”看著他還這樣緊張兮兮的樣子,宛如笑了起來,俏顏的黑眸都是愉悅。
梁辰天見她這個樣子,心裏明白了個**,輕捏了一下她的臉蛋說道:“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給趙靖柔一個下馬威,很是得意吧。”
宛如故作平常的樣子說道:“還行。”不過臉上的得意,是擋都擋不住。
梁辰天喜歡看見她做了壞事,還在他麵前的炫耀的樣子,寵溺的對著她說道:“其實你什麼都不用做,朕不會讓她有一點機會爬到你的頭上來的。”
宛如習慣性懷疑的看了看梁辰天,這樣的目光讓他很是挫敗,梁辰天對著身邊的宮人說道:“讓趙後在宮中閉門思過三個月,罰抄女則五百遍,告訴她在香料裏麵發現了麝香。”
宛如看見梁辰天也一臉使壞的樣子,笑了起來,如果拋開過去的總總。他們也算臭味相投。
宛如故意調笑的說道:“皇上這用的可是一些後宮婦人的手段,您這樣也太不光明磊落了。”
“管它什麼光明磊落不光明磊落的,朕隻想順著小如的心意,小如覺得高興就好。”梁辰天牽著她的手往殿內走。
“陛下,其實宛如很是不明白,趙靖柔這樣的美人,家世背景也無人能敵,怎麼就入不了陛下的眼,還被陛下百般嫌棄呢?”宛如望著梁辰天問道,她的記憶中梁辰天是最喜歡這種白蓮花一樣的女子,而且這趙靖柔比過去的王月瑤更是美貌,更加的聰明,為人處事都一副寬容大度賢妻良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