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問什麼是善,什麼是惡。我來分享一下自己的拙見,希望起到拋磚引玉的效果吧。

善非善,是名善,惡非惡,是名惡。善惡是對立的,但同時也是統一的。善惡是相互依存的,沒有善,就沒有惡。

試想一下,如果天下人都隻做善事,那惡就不存在了。惡不存在,於是就沒有善事可言了,隻能說天下人做的都是正常的事而已。

同樣,高矮、胖瘦、貧富、輕重、黑白、虛實、美醜、正負、愛恨、勝敗,這些看起來反義的詞,其實是既對立又統一的。

任何一件事情都分陰陽,世界上沒有完全的好事,也沒有完全的壞事。每一件事情都有兩麵性的。

比如說當你獲得財富的時候,所帶來的不一定就全都是正麵的影響。或許讓你迷失在財富之中,或許會失去家庭和諧(包二奶),或許會失去健康(大吃大喝),或許會失去生命(被綁架)。

而當你在經受磨難的時候,你也不要忘了其中的正麵影響。磨練了你的心性,讓你的智慧得到提升,讓你更加珍惜下次的成功。

其實善惡隻是我們的分別,不同的人也有不同的善惡標準。經常有人問,什麼是善?什麼是惡?因為界定標準很模糊。是的,是很模糊。其實我們可以把善惡拋開。因為其實善惡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因果。

你可以說殺人叫善,但是你得接受法律的製裁或者其他的“善”報。你可以說捐錢是惡,但捐錢的肯定會得到捐錢的果報。

所以如果分不清善惡的話,不要緊,把因果搞明白就行。你想要什麼果,就去種什麼因。

那是第一次去參加禪修班,也就是讓我辟穀的那次。

大概是禪修的第三天的下午,一個老師說晚上要給大家調調病,希望有病痛朋友的吃完晚飯去禮堂集合。

我當時特別好奇,想看看老師是怎麼給大家調病的,晚上也就去了。到了禮堂我頓時慌了,大概有400多個人,老師似乎就一個人……那一個一個調病,不得調到天亮去啊?

沒想到老師真是大手筆,說你們坐好,放鬆,咱們一起來。然後準備了一下(就是每個人發了一個嘔吐袋和一些紙巾),老師就開始“法功”了。

老師一發功我就慌了,因為我看周圍的人反應都巨強烈。全場估計有80%的人都有反應,有嘔吐的,有痛哭的,有猛咳嗽的還有狂笑的。我旁邊的那個姐姐都哭得不行了……我自己倒是沒什麼感覺,可能因為比較年輕,沒什麼病痛吧,而在場的大多是中老年人。

老師提示說可以想象自己的親人也在這裏,一起接受調理。我想:反正我也沒感覺,就試著想想我媽媽坐在我旁邊。

其實我當時特矛盾,因為其實我是一個疑心很重,不會輕易相信一件事情的人。我就琢磨,是不是大家一起忽悠我啊?但不應該啊,你說幾百個人,大老遠的從中國和世界各地坐飛機來到馬來西亞,就為了忽悠我一個人?要真是忽悠的話,那這些群眾演員也太敬業了,真的有吐出來耶!我旁邊那個姐姐如果是裝的話,那至少是個演員級的,人家哭的多傷心啊……

而我當時也在辟穀,這個相對神奇的狀態至少不是假的,是我可以自己感覺到的。

後來調理完後,好多人瘋狂的往台上衝,說自己的病好了。這個說背不疼了,那個說自己的腫大的脖子消下去了,旁邊還有好幾個作證的。

第二天,又有好幾個人上台,說自己的結石似乎變成粉隨著尿出來了,小便也順暢了;說自己的失眠好了等等……

然後我就一直企圖接近這個老師,老師一現身我就湊上去“偷聽”。

舉幾個例子:

一個人對老師說:老師,我身體這不舒服。

老師說:你身上的肉臭味好重啊。

這位說:是啊,我超級愛吃肉!

另外一個人:老師,我哪哪不舒服。

老師:你這人心思好重啊!

答:是啊,這您都能看出來?

一個家長抱著孩子:老師,孩子發燒了,您看,都燒蔫了。

老師抱過孩子,拍了約一分鍾:寶寶乖,沒事的,一點病都沒有。

然後把孩子放到地下,說:好了。

本來蔫了吧唧的孩子自己歡快的四處跑了。(旁邊是家長的千恩萬謝)

我自己也去跟老師聊了聊,發現人在老師眼前都是透明的,你做過什麼,你是什麼樣的人,甚至於你的上輩子人家都知道。這位老師還隻是師父的一個弟子而已……

對了,忘了說了,後來我媽給我打電話,說她第二天莫寧奇妙的吐了一天。

後來自己又揪著女朋友去了一趟禪修班,她本來不信的,後來看到我三個月不吃東西,也就服了。

那次師父教了一個治病的辦法。大約是第二天也不第三天,我晚上睡覺把被子蹬了,又趕上是冬天,早晨起來受寒了,開始胃痙攣,疼的隻能趴在床上。

女朋友現學現賣,幫我治了5分鍾。我從床上起來,扭扭腰,發現不疼了!

年初回國,見到一個小哥,眉心部位長了一個大癤子,超級大。據說已經長了半年了,沒有一點好轉的傾向。我自告奮勇的給他調理了一下,過了不到一周再見他的時候,癤子明顯的消下去了。又過了幾天,他打電話跟我說已經完全消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