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沒玩。”傲雪低聲喊著,葉念墨已經轉身離去。
角落裏,丁依依高深莫測的看著房間裏對著門鎖嘀咕的傲雪,嘴上卻扯出了一絲笑容,這真的很有意思不是嗎?
次日,付鳳儀看著盛裝出席的傲雪,臉色有些擔心,“小雪,你還好嗎?如果不舒服要說埃”
傲雪勉強道:“奶奶我還好,可能最近神經繃得太緊了。”
見她堅持,三人才上車朝會場去。
成功女性座談會開在一家別墅區麵前的草地上,舉辦的人正好是付鳳儀以前的同學,兩人見麵自然也要寒暄幾句。
“對了,你兒媳婦還又孫媳婦都很能幹埃”年過六十的老婦人神采奕奕道。
夏一涵笑著頷首,傲雪也得體的朝她笑笑,“謝謝您的肯定。”
“這是?”老婦人疑惑的看向付鳳儀。
付鳳儀笑著介紹,“和念墨從小玩到大的孩子,我很看好。”
老婦人一愣,“我以為你的孫媳婦是她。”
順著她的眼神看去,傲雪的臉有一瞬間的慘白,遠處丁依依身穿一身白色的西裝連衣裙,頭發琯了起來,看起來有一絲成熟的韻味。
“她是代表葉氏來參加的,我還以為她是念墨那個孩子的妻子呢。”老婦人一臉詫異。
傲雪尷尬的站在一旁,付鳳儀臉色也不好,夏一涵急忙打圓場,“那是初雲還沒過門的未婚妻。”
丁依依也看到了三人,和身邊正在交談的人說了幾句,她走到三人麵前,“奶奶,夏老師。”
付鳳儀依舊板著臉,“看來我們都沒資格和你同行,都是葉家的人卻分兩批出現,讓別人看到像什麼話! ”
丁依依沉默著沒有反駁,夏一涵在一旁周旋,“媽,可能請帖是分開送的,依依不知道也是正常的吧。”
聽她這麼說,付鳳儀的臉色才好看了一點,當著老婦人的麵道:“還是你好,重孫都抱上了吧,我這些個都是不省心的人!我命苦,本來也有機會抱上重孫,現在可好,全部都毀了! ”
“夏小姐,”一名工作人員走到夏一涵麵前,“今天能不能請您做一次講話?”
夏一涵有些愣怔,還是點頭答應。
會議開始的時候,夏一涵走上台,人近中年越發的優雅,“今天工作人員讓我上台說話,可是我覺得最應該站在台上,又作為成功女性的,應該是我的婆婆付鳳儀女士。”
台下的人紛紛把目光投向付鳳儀,還有人暗自說夏一涵會做人,把功勞全部給自家的婆婆,怎麼看怎麼有麵子。
付鳳儀也一掃剛才的不開心,坦然的接受其他人羨慕的眼光,丁依依站在傲雪身邊,她比傲雪低了幾公分,側頭就能看見她的臉頰。
侍者從旁邊走過,她拿過兩杯香檳,指尖一動,一顆白色的藥丸直接浸入香檳,在金黃色的液體下旋轉了一會兒後消失不見。
傲雪手肘被動了動,丁依依淡淡的看著台上的夏一涵道:“你害初雲的事情我不會忘記。”
傲雪轉頭瞥了她一眼,頭顱揚得高高的,滿眼的不屑,“那你想怎麼樣?”
“你很快就會知道的。”
丁依依遞給她一杯香檳,見她遲疑,“不敢喝嗎?
“喝,怎麼不喝?”傲雪皮笑肉不笑的奪過丁依依手上正拿著的那杯香檳,仰頭喝了一口。
丁依依拿起另一杯香檳,邊喝邊看向台上,夏一涵正在講解自己的設計理念,她聽著聽著,竟然有一絲入迷。
直到身邊的人匆匆離開她才回神,夏一涵正在講解一枚戒指的構圖,她貪婪的想再多聽一會,腳步卻朝傲雪奔跑掉的方向走去,明明已經看不見人影,但是她還是不慌不忙的走著。
傲雪捂著肚子奔進廁所,洗手間在別墅的背麵,設計得十分奢華,腳底下安著透明的瓷磚,瓷磚下金魚在綠色的荷葉邊穿梭著。
她來不及觀賞這些創意,隨便挑了一間急匆匆的就朝裏麵衝,鎖門的時候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沒有關上門。
自從那件事後,密閉的空間會讓她十分恐懼,饑渴得臨近死亡的感覺深刻的印在她的腦子裏,隻要處於密閉的空間她就心慌氣短,十分慌亂,擔心別人會把她關住!
她去看過心理醫生,對方卻叫她吃藥治療,真是可笑,她為什麼要吃藥!明明就沒有病!
門外傳來細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的滴答聲,一聲一聲,然後停住,空氣仿佛都要凝固起來。
傲雪心裏疑惑,肚子裏的劇痛也讓她顧不了那麼多,直到高跟鞋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次她從洗手間下方的隔板看到了一雙裸色淺口高跟鞋。
門鎖猛然的被人拉緊,鎖孔裏上鎖的聲音讓她心裏一顫,“你是誰?裏麵有人! ”
“知道我和你最大的不同是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