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懸聞言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轉身看向我,“小雅,你這姐妹什麼身份,這麼大能耐?”
我聳了聳肩道,“人家師從茅山派掌門人,她那雙眼睛可是不漏髒物的。”
王懸聽我這麼說猛的拍了下大腿,“行!這下有救了!”他似乎打定了什麼主意突然從包裏掏出了剛才的那張銀行卡,“姐們,我這八百萬裏留你三百萬,你要是能保我不死,我這錢就是你的了!”
“啥玩意兒?”安芷還沒聽過這麼牛逼的話頓時給嚇蒙了,忙扯了下我的袖子,“你這青梅竹馬是不是腦子秀逗了?”
別說安芷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是我也很不解他的話。
我伸手探了探王懸的額頭摸了一把也不覺得很燙,“哥,你到底攤上什麼大大事了?”
王懸徹底收斂了臉上的笑意,轉而變得異常冷淡,“事情說起來還要從兩個月前開始,當時的我們一行七人的考古隊一起前往雲南某個山寨中,那裏有個古滇時期的墓葬,並且我的導師也說過那座墓葬還沒有被人盜掘過,如果能及時挖掘到時候收獲必定是驚人的。然而事情就發生在我們到達那個山寨的第二天”
王懸將事情娓娓道來,隨著他往下麵講述,我跟安芷不由得屏住了呼吸,總覺得他接下來要講的事情很有可能讓我們震驚不已。
“山寨裏的原住民不多,整個寨子裏算起來一共才十八戶人家,總人口不到60人。整個村子民風淳樸,而村民對於我們這幾個外來人也抱有著很大的熱情。第一天剛到的時候導師就跟村長說明了來意,想要先考察一下寨子裏的古滇墓葬的情況,並且說明如果上頭同意挖掘的話,他們會跟上頭申請給寨子裏的村民每家每戶一筆補恤金。”
安芷不等王懸說完忍不住插了一句嘴,“你那導師挺仗義啊,還想著給寨子裏的村民求點福利,不過寨子裏的人知道他們這裏有個古墓嗎?”
王懸搖了搖頭然後又點了點頭,態度很是模糊,“其實導師具體怎麼跟村長溝通的我也不清楚,反正第二天的時候導師帶著我還有另一個隊員項離就先去了古墓的位置進行考察。”
“等會兒!你剛才說誰了?”這次輪到我忍不住打斷了王懸的話,不是我對他的故事感到新奇,隻是他剛才提到一個名字不得不讓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王懸呆呆地望著我很是不懂我的意思,“我說你們倆還想不想聽我的事情了。”
“想啊,可是你剛才是不是提到了一個人,他叫項離?”
王懸點了點頭,突然瞳孔放大了不少,“你該不是見過他吧!”說著話的同時他蹭的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把揪住了我的衣領,“你是不是見過他?他現在在哪裏!”
“我、我不知道啊!”我被他這麼一嚇想都沒想就一口否認了,可當話說出來的瞬間我立刻想到了項離的去處。
按理說他現在已經死了。那場由宋宣精心策劃的“綜藝節目”上出現的項離根本就是薄冷,而真正的項離據薄冷說已經死了。
如果我現在告訴王懸項離死了的話,那他又得激動成什麼樣子?
王懸見我否認最終鬆開了我的衣領,整個人頹然地坐在了沙發上,“算了,你怎麼可能認識他呢。來寨子的第二天他就失蹤了,到現在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他彎著腰,雙手捂著臉,聲音有些哽咽不知道是不是哭了。
我跟安芷麵麵相覷,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一個人高馬大的漢子。
安芷盯了他一會兒後小心翼翼地戳了戳他的胳膊,“那後來呢?”
“後來啊?”王懸從手心裏抬起了頭來,猛的擤了一下鼻子,“項離失蹤之後,導師就派了兩個人跟寨子裏的幾個村名在周邊搜尋,剩下的人則跟導師一起去古墓所在地進行初步挖掘。挖掘工作進行的很順利,大約花了四天的時間整個墓葬就露出了第一層封土,當時導師興奮極了,並且讓我們幾個加快挖掘的速度。可是第二天又有人失蹤了”
“又有人失蹤了?”這一次我跟安芷不約而同的驚呼起來。
“你們這一隊才幾個人啊,怎麼接連失蹤了兩個人?”安芷大為不解,忽的想到了什麼事情來,“哎,不對啊,既然是古滇的墓葬按照道理說你的導師已經上報給了上頭,為什麼不讓上頭再給你們增加些人手呢?光是七個人能有什麼大的作為?”
“這”提到這個王懸有些含糊其辭起來,“這點我暫時不能跟你們解釋,總之挖掘的過程很是艱辛。導師堅持將挖掘工作繼續下去,以至於不到兩周的時間我們整個隊裏就剩下四個人時,他還堅持將這件事保密下去。可就在我們打通墓穴入口的時候,兩外兩個也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