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沒曾想這才幾天的時間王懸跟安芷就已經生米煮成了熟飯,是不是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恣意呢?
我瞅著王懸盯了半響,又瞧了瞧安芷。雖說與王懸已經還就沒見麵了,但他的個性我多少還是了解的,總之安芷以後跟了他不會吃虧的。
起碼,王懸那雙斷金識銀的本事以後也是一門不愁吃喝的收益。
不過安芷嘛
大缺點沒多少,就是嗓門大,愛錢,可她比旁人多了不少的但當。他們兩個要是真在一起了,其實也挺好的。
飯菜上齊了,忙碌的、不忙碌的都聚在桌邊開始吃起了飯來。修養好的一口抿了一小嘴,細嚼慢咽的。修養稍稍差一點的,胡吃海塞,恨不能把盤子都給吞了。
這邊我們幾個吃的跟狼一樣,反倒是冷翊放下了碗筷,鐵青著一張臉盯著薄冷。
隔了半響他才開了口,“你說你真的有本事幫我把身上的蠱毒給解了?”冷翊的聲音冷颼的厲害,一下子就把我們吃飯的好氛圍給燒了。
安芷他們幾個不明所以的停下了動作看向他,一個個下意識地閉上了嘴,光留著一雙好奇寶寶的眼睛盯著他們兩個。
薄冷沒答話,細聲的咀嚼著嘴巴裏的食物,嚼了好一陣才咽下肚子,“雲南那邊有個山寨,裏麵的人個個都懂得煉蠱,我尋思著那邊應該有人能懂這個。”
“要是不懂呢?”冷翊驀地降了聲,狠狠地給薄冷潑了一盆冷水,“我就隻有三個月的命,你要是沒本事幫我就算了。”
說著說著,他就撐起了雙臂起身要離開,屁股剛挪凳子就被薄冷給叫住了。
“你現在就回去,不怕出了門就死嗎?”
“反正也不剩多久了,早死不都一樣嗎?”冷翊幽幽的轉身看了他一眼,緊接著就邁開步子往門外走去。
剛走出大門,薄冷就衝著墨鴉使了個眼色,墨鴉當即變成一隻黑鴉追了出去。
冷翊一走,頓時凝滯的氣氛立刻鬆懈了下來。
安芷嘴快,當下往我這邊湊了過來,“唉,那小子到底是什麼人。怎麼神神叨叨的?還有,他追了我跟王懸一路,好像是盯上王懸身上某個寶貝了。”
“寶貝?什麼寶貝?”說起來王懸的包裏可沒少藏什麼古董珍玩的,就是被冷翊盯上了也是應該的,誰讓他長個跟文物販子似的。
“我不知道。”安芷無知的搖了下腦袋,旋即看向王懸,“王八,你身上是不是還藏著什麼寶貝,咱們可是把該交出去的都交了啊。”
王懸悶了聲,顧自將腦袋往飯碗裏埋去,就是不給咱們一句實話。想來他身上還有一些不能輕易說出來的事情,所以咱們也沒辦法逼迫他。
薄冷用筷子敲了敲桌麵,“這件事就暫且不說了,我打算過兩天就去一趟雲南,冷翊的事情我終究是要給他一個交代的。”
他環視了一眼我們,最終又低頭繼續吃著晚飯。
正當這時,沉默很久的邪澤突然開了聲,“你把時間浪費在他的身上,就不怕耽誤自己的事情?”
“你就不能再多給我一些時間?”薄冷沒有抬頭,輕飄飄的從碗邊蹦出一句來。
邪澤擱下碗筷,慵懶著身體靠著椅背,“我給你的時間已經夠多了,咱們可是說好的,解決了你的事情之後就解決咱們之間的恩仇。薄冷,你們冷家也該絕了。”
“邪澤!冷家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我答應你的事情就一定不會食言,你再給我一點時間,到時候該怎麼解決就怎麼解決!”原本還爆了一腔脾氣的他,突然就沒了氣勢,最後幹脆頹然的坐在了椅子上。
邪澤見他這樣忽的也轉變了態度,“多給你一些時間也是可以的,隻是你到現在都沒有找到當年害你還有顧毓雅的人,我怕到時候什麼都來不及了。”
“來不來得及也是我說得算。你要是沒什麼事情,那去雲南就算你一個。”薄冷不等他給一個妥當的回複,直接拽著我就往樓上跑。
獨留邪澤含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直到我被他拽到了樓上,我這才醒味過來,隻是想到他們倆剛才的對話,我隻覺得他們倆還有事情瞞著我。
“你跟邪澤到底是什麼關係?不會是因為當年你們倆都瞅上顧毓雅了,這才卯上勁了吧?”明裏暗裏的他們倆雖然吵得沒怎麼樣,可是無形的火藥味還是讓人覺得夠嗆。
末了,我不害臊地補上一句,“雖然邪澤說喜歡我,可我覺得他就是開玩笑的,我是不想摻和什麼感情事故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