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薄冷愣了愣不由自主的歎了口氣,“我被他騙了!”
“他?他是誰?”
“你還記得我曾經跟你說過一個人嗎?”此時的薄冷仿佛有千言萬語要跟我說,可他又不知道從何處說起,想了想才理清了思緒,“我那朋友是一個奇人,剛認識他的時候,我不過還是冷家一個小小的陰陽師,可他的本事卻已經超過當時冷家家主數百倍,甚至還很清楚的知道每個道門旁支的秘術。我因有幸認識了他,跟他結為朋友,後來他也教了不少陰陽術給我。不過這些都是前話了。我曾問過他是什麼人,為什麼懂得這麼多。他自言是從某個遙遠的地方而來,而且不知要到什麼地方去。”
“我與他相交了大約十年的光景,後來清廷給了我們冷家一個任務,就是看守冬哥的靈魂,我在他的建議之下用了離魂術去了冥界,而由他幫我看守身體,後來發生的事情你也知道隻是那時我說當我想複活的時候,再去找他的時候他已經不見了,甚至連見過他的人都不知道他去了何處。我以為他是遭遇了意外,可就在剛才,我在棺木內看到了一樣東西,我才知道原來他騙了我的這麼久!”
說到這裏薄冷經不住又是一聲歎息。
我試圖安慰他,可話到了嘴邊又不知道該怎麼說,輾轉幾次後還是決定婉轉些,“你那朋友到底是什麼人,或許他是真的有什麼難言之隱也說不定。你不是還說過有個人一直想要害咱們嗎,說不定你那朋友就是遭遇他的毒手。”
“他是氐氏一族的人,據他所說在女媧造人之前中華大地有一大族名為華胥,而他們氐氏一族便是與華胥同期的。我當時畢竟年少氣盛,覺得世間之大真無奇不有,但絕不相信女媧造人之前就有了人。所以也就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現在想想還真是自己的無知。”
像薄冷所說,這樣的話在我聽來我都覺得是天方夜譚。浩瀚曆史當中,女媧造人都隻是傳說,而華胥是就是生下女媧與伏羲的人。算起來到如今都該近萬年了,如此一個悠久的民族早已成了神話。
而且“氐氏”完全是沒有聽過的。
“薄冷,現在不是咱們說這個時候,還是想想怎麼離開這裏吧。”我看了看四周,周圍茫茫一片盡是白沙,抬起頭來連天邊在哪兒都看不到。
然而就在這時薄冷卻說,“不用走了,這裏就是目的地。”
“什麼?”我不可置信的又看了一眼周圍,簡直不敢相信,“這裏什麼都沒有,你確定魔心就在這裏?”
“這地方我曾經來過,隻是沒想到它的入口竟然變了。”從薄冷的說話語氣中不難猜出他對這個地上確實有些了解。
於是我或多或少的也有了幾分信心,“既然你這麼確定,那咱們就找找看,如果能找到魔心就好了,要是找不到咱們就待在這裏,這地方遠比囚龍穴下麵好太多了!”
我嘴上是這麼說著不過是想讓他從剛才的情緒中走出來,對於他以前的事情我就算再想幫忙也是於事無補的。
況且月竹也說了,那個什麼魔心應該是那個被遺棄的女人身上,她是誰,在什麼地方,我們壓根就不知道。
我們兩個打定主意之後便開展了行動,依照薄冷對這個地方的了解,他很快就帶著我找到了一個類似古羅馬廣場的地方。
我沒有去過歐洲,那些恢宏的建築物自然隻能從電視網絡上了解到,但是這個地方遠比我所指導的古羅馬廣場還要大、要氣派的多。
薄冷放眼看了看四周,然後告訴我說這裏是氐氏一族用來祭祀的廣場,每逢冬至的陰曆十三,他們的族人就會在這裏進行一場規模宏大的祭祀,受到大祭司恩澤的人就會福壽綿延,甚至還能青春不老。
我望著周圍林立的數十根巨型石柱不由得驚歎千年之前的古人他們的工藝竟然到了這種地步。當年三星堆文化的發掘已經讓世界震驚了,如果這個地方被世人發現,絕對還能再撼動一次世界。
不過就在這時薄冷卻不以為然的說了一句,“這些還不算什麼,你跟我來,到時候見到了可有你驚訝的!”
我見他神神秘秘的,更是好奇不已。心想,這氐氏到底個是怎麼樣的民族,難道說他們個個不僅能長命百歲,還是說他們還有更多超於現在人的能力嗎?
想到這裏我腳下的步子就邁的更大,緊隨在他身後。我們兩個差不多走了一個小時才離開廣場,然後映入我們眼前的就是一座恢宏的宮殿,不過這宮殿與我之前所見到的完全不一樣。
它是用玉做的,而且還是一種叫做樹化玉的玉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