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突然鬆開了方向盤,一手掐住我的脖子,“那你還是你自己麼。”
一瞬間,仿佛有什麼東西湧了進來,頭痛欲裂,好多好多的畫麵,好多好多的人。
最後,我實在受不住,暈了過去。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個椅子上。
眼前站著的人是劉海和劉豔梅,他們好像在爭吵著什麼。
“現在是關鍵時刻,你把她帶來,會惹出是非的!”
“我還想問問你們,卓悅的事兒是怎麼傳出去的,為什麼安然會知道。”劉海看上去很生氣,“就算我不把她帶來,她也會找呂刻幫忙來救卓悅!”
卓悅真的出事兒了?我還以為豆豆跟劉海是一夥的,聯合起來騙我
“卓悅,到底在哪兒!”我一邊喊,一邊掙紮著身子喊叫。
聽到我的話,劉豔梅走到我眼前,白嫩的手指抬著我的下巴,“他啊,在塔裏。”
我吸了吸鼻子,說自己知道他們是受了冤屈,可就算這樣,也不能瘋狂得殺害無辜的人。
“無辜?”劉豔梅猛地站起來,纖細的手臂指著我,“你跟我談無辜!”
“我知道你們背後還有人,他想要我和呂刻的命,可這跟卓悅不是說沒有關係麼,你放他走,我把命給你。”
“不,背後人隻想要你的命。”劉豔梅聳了聳肩膀,“所以,護著你的,當然得死,不過卓悅,說實在的,他的異能太強大了,我們等了這麼多年,終於可以重見天日了。”
“你什麼意思?”
“我們的魂魄都被封在塔裏,雖然那個人承諾隻要我們乖乖幫他辦事兒,就放我們自由,還讓我們可以勉強出塔行動以表誠意,但我這個人,誰都不信,當然得留個後手。”
劉豔梅告訴我,上次卓悅闖城的時候,就讓她感覺到一種特別強悍的異能,這就是為什麼他們那麼多人卻始終不敢對卓悅下殺手,因為他們想用卓悅的魂魄代替他們,祭奠一旦完成,他們就可以利用那一瞬間徹底斬斷和玲瓏塔的牽絆。
祭奠!我的大腦立馬空白了,忍不住重複了好幾遍這個詞。
過了好一會,我才緩過勁兒來,我咬著唇,拳頭死死握著,“那卓悅會怎麼辦?”
“你說呢?”劉豔梅反問了我一句,像是聽到什麼特別可笑的話似的,“一個人連魂魄都沒了,你說會怎麼樣。”
“啊!”我的思緒徹底停在了她的那後半句話,什麼都說不出來,隻能像個野獸一樣咆哮。
因為我的尖叫太撕心裂肺,劉海受不了,罵了劉豔梅一句多嘴,然後走到我麵前,問是誰告訴我卓悅出事的。
“你過來。”我長長呼了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身子不要顫抖得太可怕,“我隻想跟你說。”
劉豔梅有些不高興,冷哼了一聲,但劉海並不相信我,並沒有靠近,而是上下打量著我。
我扯了扯嘴角,說自己確實可以告訴他,但他也要回答我幾個問題。
劉海挑了挑眉,示意我說。
“你把我們當過朋友麼?”我直勾勾得盯著劉海的眼睛,“他那麼信任你,對你那麼好,你把他推進這個坑,讓他魂飛魄散,劉海,你是畜生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