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一心兩手勾住紀時謙的脖子,一步步的往後退著,行走的時候還不忘用身體蹭著他。
紀時謙腦子裏一片混亂,薄安安的臉仿佛與麵前博弈新的臉龐重疊在一起,而那個女人的話也仿佛在耳畔縈繞。
看紀時謙沒有反抗,薄一心心裏一陣狂喜,動作也大膽了起來,手甚至伸向了他的下麵。
然而,就因為她這一舉動,驚醒了紀時謙,後者立馬握住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下一步動作。
薄一心一愣,卻沒有放棄,反而是哀聲柔軟的求了起來,“時謙,你中午答應我的,你答應我的。我想要,你就給我吧……我們遲早是要結婚的。”
他們遲早要結婚……
紀時謙又晃神了,薄一心就趁著這個空擋,直接倒在了床上,也順便拉到了紀時謙。
薄一心一邊吻著他的眉眼,一邊說:“時謙,我愛你,除了我之外,沒有人會比我更愛你了,我才是那個要跟你結婚的人啊……時謙……”
黑眸沉了幾分,大手按在床上,撐起身子,身下的女人眼神充滿愛慕和崇拜。
是啊,他紀時謙要多少個女人沒有,不是非那個薄安安不可。
那個女人薄情、清高、傲慢,不聽話,還喜歡跟別的男人勾搭不清……
那樣不聽話的女人,憑什麼值得他紀時謙去上心。
在他思索的空檔,薄一心將自己的吊帶拉下一邊,露出一半的酥胸,一手順帶著解他的衣衫。
紀時謙恍然回神,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房間的門就被人“咚”得一腳踹開。
床上的兩人動作都是一僵,朝門口望去,就見有個人搖晃著身子,臉紅的跟猴子屁股似的,腳下不穩,踉踉蹌蹌的。
薄一心驚叫了一聲,連忙拉起一旁的被子,將自己裹嚴實,然後憤憤的瞪著來人。
“習子?”
紀時謙此時已經從床上翻身坐起,鬆了口氣,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劍眉擰成了一個山疙瘩。
紀時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鬆了口氣。
聽到女人的尖叫聲,陳習那雙被酒迷醉的看不清的丹鳳眼,朝他們這邊望了過來。他先是睜了睜眼,又眯了眯眼。
然後突然,他鳳眸一瞪,一個踉蹌衝了過來,揪住了薄一心的胳膊,一下子把她整個人從被子裏揪了出來,二話不說,就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
“啊!”
薄一心又是一聲驚叫,整個人都被打蒙了,臉火辣辣的痛,又驚詫又氣憤又羞恥,眼淚瞬間就從眼眶滑了下來。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紀時謙想要阻止都攔不住。
紀時謙連忙拉開陳習,將薄一心護在身後。
“陳習你瘋了?”
陳習醉得厲害,被他一推,險些掉下了床,等他坐穩之後,他指著薄一心大罵,“賤人!我不過出差一個月,你就跟別的男人搞在一起,在我的房間睡我的床,我……”
紀時謙聞言,忽然眉眼一厲,猛的伸手將陳習提了起來,聲音冷得像冰,“你醉了。”
兩眼通紅,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薄一心,也意識到了陳習的不對勁,眼眶紅紅的,憤憤的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