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簡直苦死了都!
看不出來這藥竟然這麼苦,現在想來她原先打死都吃不下的苦瓜,跟這比簡直也不是一個等級的。
難怪紀時謙不喝……
可是醫生叮囑過了這藥他還得喝一個多月……
還是先給他一點甜頭吧。
她把嘴裏的那顆糖“哢嚓”咬了一半,直接捧住紀時謙的臉,再一次不要命的貼上了他的薄唇,在後者還沒反應過來的空檔,把嘴裏的半顆糖渡到了他的嘴裏。
女人靈巧柔軟的舌還帶著甜味,微涼的手指捧住自己的臉頰,紀時謙隻覺得嘴裏原先的苦味盡數散去,隻有女人嘴裏無盡的甘甜和馨香。
渡完糖,薄安安便想退出來了,可是紀時謙哪裏會給她這個機會,立馬反客為主,黑眸發亮的又對她糾纏了一番。
兩人分開時,薄安安身子都有些發軟了,虛虛的靠在紀時謙懷裏。
她目光無意識的在桌麵上掃了一圈,發現昨天的那個相框不見了。
難道是昨天紀時謙聽到了她跟薑夏的話,亦或者知道她今天還會過來,所以提前把相框收起來了?
正想著,薄安安感覺她背靠著紀時謙的胸腔微微震動,低沉磁性的嗓音從頭頂落下,“早上我母親跟你說了什麼?”
長指拉起她一縷秀發,慢悠悠的把玩著。
他心裏清楚,以鹿沁園那個個性,不可能就這麼輕易的算了,後麵可能還會有別的動作,他要防患於未然。
薄安安想了想,還是決定如實回答,“她說還有一個星期就是你生日,邀請我參加你的生日宴會。”
聞言,紀時謙的黑眸微暗,“我根本不想舉行什麼生日宴會。”
他生日那天,隻想跟她兩個人一起過。根本不需要那些所謂豪門的亂七八糟的人參加。
“我明白,但是你從小到大都有舉行生日宴會,對不對?我知道你們豪門規矩多,生日宴會自然也少不了。你今年也三十啦,三十而立,這個生日宴會還是要的。”
三十了……
為什麼他聽薄安安這口氣,倒像是嫌棄她老了呢?
“你是覺得我老了嗎?”
薄安安聞言一愣,她可是什麼都沒說呀,紀時謙是不是太敏感了?
她連忙握住他的手,順毛的揉了揉,“不老不老,依舊風流倜儻風韻猶存。”
風韻猶存……
為什麼他聽著這個詞覺得這麼怪異呢?
伸手揉了揉女人的腦袋,“你放心,我不會讓她做出傷害你的事。”
薄安安握著他的手,“你也放心,我不會讓人傷害到我的。”
“對了,後天晚上我要去參加一場商業彙演,在提夫尼。”
“提夫尼?”紀時謙微微眯了眯眼眸,“那場商業彙演我也會參加。”
薄安安眸光一亮,“真的嗎?”想到什麼,眸色又暗淡下去,“就算你也參加,我們兩個也不能一起出席。”
“有什麼不能?你想公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