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老公誇別的女人身材好,正常的女人,此時此刻都應該是心有不甘的表現出吃醋的表情才對。可到了溫涼這裏,就變成了
“特別好?有多好?我看看!”說著,女人就繞到祁夜身邊,伸手勾住了男人的手臂,好奇的踮起腳尖朝著手機看去。
此時此刻視頻上至始至終顯示的都隻是男人享受的臉而已,祁夜直接把手機舉高了。
沒能看到傳說中身材特別好的女人,溫涼不甘心的踮起腳尖,目光隨著手機的方向追隨過去:“幹嘛不讓我看?”
男人將手機丟在床上,然後捂住女人的眼睛:“你想看什麼?”
“那個身材特別好的女人。”她伸手就行想去床上摸手機,男人卻順勢把他壓在了床單上。
床單上的玫瑰花瓣隨著兩人滾落的動靜,瞬間朝著旁邊輕舞飛揚起來。
而溫涼卻隻覺得身後有一股濕意,正清晰的提醒著自己,剛剛自己一不小心把紅酒倒在了床單上這個事實。
“起來,你把我弄濕了!”她推搡著他的肩,目光落在他輪廓分明的側臉。
他的手漫不經心的覆上她的腰,輕抬,突然低頭湊近她的耳邊,像是貼著她的耳廓問了一句:“哪兒濕了?”
“衣服濕了!”她紅著臉推開他,然後翻了個身,牽著自己身上的黑色真絲睡裙,指著周圍鑲嵌的白色蕾絲邊上的紅酒漬說:“剛剛我不小心把紅酒倒在床單上了。”
話音剛落,眼看著祁夜的注意力正放在她的裙擺上之時,她突然轉了個方向,朝著手機的方向撲了過去。
然而沒想到祁夜突然之間躺在了手機上,於是去抓手機的手,瞬間抓到了男人的胸肌。
像是燙手山芋一樣想將手收回來的溫涼,都還來不及有所動作,就聽到男人輕聲的說:“知道為什麼衣服會濕嗎?”
頓了頓,溫涼回:“因為紅酒浸濕的。”
“錯了。”他粗糙的大手輕輕地摩挲著她細細的手腕,若有似無的觸感,最撩人。
她皺著眉頭:“哪裏錯了?”
“濕了不是因為紅酒,而是因為沒打‘傘’。”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將那兩盒小雨傘給拿到了手裏,拆開了外包裝。
“我幫你脫還是你自己脫?”他鬆開她的手腕,改做一手摟著她的腰防止她逃跑,而另一隻手則拿著外包裝殼,用嘴有些熟練的撕開。
溫涼發誓自己這輩子迄今為止所見過最性感的動作,再也不是這男人扯領帶或者解襯衣口子的動作了,而是現在這男人無意之間拆包裝的動作,讓她瞬間覺得有些渾身發熱。
她紅通通的臉瞬間出賣了自己的情緒,特別是旁邊還在縈繞著小電影裏女主角此起彼伏的聲音。
突然又想到那一條神一般的評論,她不知道那根神經搭錯了,突然低頭望著他問:“你以前看過這個嗎?”
她指的是被他壓在身下的手機裏正在播放的東西。
剛剛拆開小雨傘的男人愣了一下,抬起頭:“你要我怎麼回答你?”
“你就回答我你是一個人看的,還是一群人看的?”其實她更想問的是,當初他是和誰看的。
看著小女人那欲言又止,又十分好奇的模樣,男人突然來了興致:“不如這樣,你對著我耳邊說三句‘我愛你’,我就告訴你我第一次是跟誰一起看的。”
一定要把這話說得這麼汙麼?!
溫涼也是豁出去了,咬了一下唇瓣,利落的開口:“我愛”
“等等。”她一句還沒說完整,他就突然改了主意:“把‘我愛你’這三個字改成‘老公,你好棒’,說吧。”
他一副洗耳恭聽的姿勢,好整以暇的看著她,似乎還有點期待這句話從她嘴裏說出來會是怎樣的輾轉。
這句話比‘我愛你’這三個字難以啟齒得多。
溫涼突然扒開男人的手,坐起身來,看著他說:“我們石頭剪刀布吧,我輸了我就叫!”
記得之前學校校慶,同學聚會的時候,溫涼曾因為這石頭剪刀布,輸給他輸得一塌糊塗。這次非要趁著他比自己還醉的時候補回來不成!
“沒想到夫人還有這個雅興。”他坐起身來,看著溫涼挑起俊逸的眉頭:“一會兒輸了可別哭鼻子。”
“來,我出石頭!”溫涼說完這話,突然想起自己還開著攝影機,於是目光狡黠的拉著男人的手臂:“去我的床上玩,這裏都被紅酒打濕了。”
她一手拉著祁夜,一手拿過紅酒:“拿杯子!”
祁夜拿了杯子,跟著溫涼去了她的大床。
她倒了兩杯酒,遞給他,想起評論裏說的情趣小遊戲,於是笑容難得有些嬌|媚的看著他說:“喝交杯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