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才剛剛泛起魚肚白,小樹林裏的一群人便都起來了。
隨便洗漱了一下,都吃了點幹糧將馬車上的貨物整理了一下,就開始準備著啟程。
顧然和末未央兩位小姑娘得到了這群人的照顧,沒有跟著這群人騎什麼高頭大馬,而是坐在最後麵的一輛馬車上。
這輛馬車原本是應該堆滿了貨物的,剛才那群漢子們為了體諒人群裏唯一的兩位妹子,便將這輛馬車上的貨物都卸載在另一輛馬車上,讓顧然和末未央可以好好的在上麵休息。
這馬車原本就是用來拉貨的,也就沒有可以遮風擋雨的棚子,一張寬大的四輪木板上就坐著顧然和末未央兩人。
末未央這小丫頭是一個閑不下來的主,似乎是覺得坐在木板上無聊的緊,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死死的盯著那些馬,很想上去試試,可惜被顧然看出來了,一巴掌將末未央拍回去乖乖做好。
末未央被顧然一巴掌拍回去後,先是安靜了一會然後又開始鬧騰起來,一路上嘰嘰喳喳的跟旁邊騎馬的漢子們聊天,主要聊的便是他們胯下的馬。
一路上聽的顧然太陽穴的青筋高高跳起,煩的顧然又想一巴掌拍給末未央拍去。
就連一直躲在顧然衣袖裏的銀樺都快受不了了,一個勁的傳音給顧然抱怨,顧然覺得自己真的要被煩死了,一個在耳邊吵一個在神識海裏吵!
在耳邊吵的那位顧然可以用神識屏蔽掉,可是在神識海裏的那位就沒法屏蔽了,畢竟是簽了主仆契約的。
就在顧然忍受這耳邊和神識海裏的聲音時,異變突起!
馬車駛在一條比較曲折的官道上,這條官道上的隻有這裏一隊人馬,官道兩次也是高低起伏的山壁,山壁上艱難的生長著幾棵小草,使這條原本就僻靜幽森的官道看上去更加的僻靜幽森了。
末未央正和昨天晚上站在簡聞身邊的粗野漢子聊著天,可是一進這個小峽穀末未央便感覺到四周的人都便你警惕起來,便報著有疑問就問的好學精神,向粗野漢子吳忠問道
“吳大哥,我怎麼覺得這四周的氣氛有點緊張呢?”末未央將聲音壓低小聲問道,剛好吳忠來到末未央身旁聽見末未央的問話,也壓低回答到
“末姑娘你是有所不知,這條官道被兩邊的山壁圍住而且山勢極險不好攀爬,隻有前後兩條路可以退出這裏,如果被山匪圍住那我們便是插翅難逃,所以過這條官道的商人都十分小心生怕…”吳忠話還沒說完便聽見頭頂傳出一道沙啞的聲音,將吳忠的話全都堵了回去。
“下方的人給我聽好了,我們大當家說隻要你們留下這裏所有的貨物、馬還有妞,自斷一臂便可以離開”
眾人一聽都停下馬,將劍抓在手裏雙手握緊,抬起頭一臉警惕的看著上方。
顧然麵色平淡並沒有什麼動作,對付這些凡人雖然不能動手,但是想傷害或者留下自己和末未央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