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都是劉媽在買菜煮菜,她隻見過煮熟的青菜,生的,還真是沒怎麼見過!上次在施南家做飯的時候,去過一次菜市場,那綠油油的一片幾乎把她的眼都晃暈了。
“怎麼還不動手呀,把這些都給拔掉呀。”周雲隨手指了一種植物催促道。
黃美婷忙伸出手,將周雲告訴她的草類一顆一顆地拔了下來,一點都沒有遲疑。因為昨晚剛下了雨,菜地上很髒,有一些草還很割手。
對於她這種沒幹過活的細皮嫩肉,自然是很致命的了,不過雖然很痛苦,她卻仍然沒有哼一聲。為了施南,為了施媽媽能夠接受她,她什麼苦都願意接受!
黃美婷一邊想著昨晚和施南的在一起的情形,一邊拔著地上的草,心裏,不由得湧起一絲甜密。沒想到施南真的能忍住不動她,他真是一個君子中的君子!
明明就忍得那麼辛苦,卻還是願意忍下去,換上別的男人,早就控製不住把她吃掉了!
“哇!你怎麼把我的菜全拔掉啦!”一聲尖利的大叫將黃美婷嚇得立刻從地麵上蹦起,錯愕地盯著氣急敗壞的施媽媽,然後再看看自己手中的‘草’。
施媽媽氣得渾身發抖,咬牙切齒地叫道:“我讓你拔草,沒有讓你把我的菜拔光!”
被她的高分貝嗓音嚇出來的施南和施成父子倆急急地衝了過來,打量著一臉氣憤的施媽媽和一臉慌張的黃美婷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
“黃大小姐聲稱要幫忙幹活,結果幫了倒忙唄。”周雲環胸望了一眼黃美婷,嘲弄道。
黃美婷望著她,忍不住將手中的‘草’舉到她麵前辯駁道:“周雲,剛剛是你告訴我這些是草,應該清理掉的。”她騙她?黃美婷氣憤了!
“哦!我說是就是呀?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這是煙菜吧?”周雲拿起她手中的幾棵菜苗,沒好氣地打量著她道。
“就是嘛!菜跟草都還不會分,有你這樣子的女孩子嗎?”施媽媽受不了地喊道。
“拔了就拔了,拿回去煮了唄,有什麼好大呼小叫的!”施成實在受不了施媽媽的小題大做,忍不住也替黃美婷說起好話來。
施媽媽自然也受不了他總護著黃美婷:“這麼小,葉子都還沒有長成,煮了你吃呀!”
“媽,煮了我吃,別氣了啊。”施南見黃美婷被罵得低下頭,如是拍拍施媽媽的肩,隨即牽過黃美婷的手,將她手中的菜苗拿了下來道:“去洗洗手,進屋玩去吧。”
說完,拉著她走出菜園子,往屋裏走去。
“對對對,施南吃不完我吃,就這樣。”施成甩甩手,也向屋裏走去。
“你們!”施媽媽氣得渾身發顫,指住這對沒良心的父子大聲吼道:“你們這兩個沒良心的,忘恩負義!我真是白侍候你們三十年了!”
說著,不甘心地追進屋裏,拖住施成道:“你們都給我站住,全都反了!站住!”
黃美婷被施媽媽的氣急敗壞嚇著了,後怕地盯著她,施成則一把抓住施媽媽的手臂往臥房拖去,一邊開口道:“你別嚷嚷了,給我進來!”
黃美婷瞪著眼前被砰然關上的門板,擔憂地抬頭望了施南一眼。後者隻是笑了笑,不在意地安撫道:“我媽就是這個脾氣,過了就好了,其實她很善良的。”
“是嗎?”黃美婷不自在地應了聲,其實她也能感覺得出來,施媽媽並不是那種鐵石心腸的人,甚至比起她自己的媽都要好多了。
“過來洗手吧。”施南著她走進洗手間,用熱水衝洗她的手掌。手上的泥巴一點一點地由她的手中流失,呈現出來的是她紅紅的,甚至有幾條劃痕的手掌。
施南愣了一下,托起她的手掌低呼道:“你的手受傷了怎麼還在幹活?煙菜上麵帶刺,你不知道嗎?”他的語氣中有著明顯的責備。
“我我不知道。”黃美婷不好意思地答道,她在這之前根本就沒有見過這種菜!
施南頓時明白她為何不好意思了,對嗬,他這不是在白問麼?如果知道煙菜上有刺,她剛剛就不會誤住周雲,把煙菜當草在拔了。
心疼地吸了口氣,施南拿過一條幹毛巾,輕輕地拭擦著她的小手,將上麵的水珠一粒粒地擦幹。然後拉著她往臥房走去:“過來,我幫你上點藥。”
“不要啦,不要讓阿姨看到。”黃美婷慌忙將火辣辣地疼著的雙手抽了回來放在身後,她不想讓施媽媽看到她這麼嬌貴,連拔幾棵菜都可以把手傷成這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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