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沒事。”周璟年坐在輪椅上任由護士推出來,腿上纏緊的繃帶並不影響他威嚴的氣勢,低沉的聲音對著江晨淡淡說道,“過來。”
身後的護士立刻明白周璟年的意思,鬆開手站到一旁。
“璟年,你沒事吧。”江晨立刻放下捂臉的手,也不管周夫人還在這裏,著急的跑了過去。
“我沒事。”周璟年對著江晨的時候語氣柔和了些許。
江晨眼眶紅紅的看著他,擔憂又心疼的說道,“嚇死我了,我看到你流了那麼多血。”
“璟年,你的傷要不要緊,醫生有沒有說對你的腿有影響。”周夫人帶著趙思悅走了過來,眼神不善的瞪了一眼江晨,掃把星還好意思站到璟年旁邊。
江晨接收到周夫人指責的目光,抿了抿唇,低著頭也沒有說話,璟年受傷,作為母親的周夫人會心急,她心裏明白,這一巴掌就當是自己粗心大意的代價吧。
“醫生說了,修養一陣子就好了。”周璟年看到江晨受委屈,眉頭不自覺的皺起,不過想到周夫人現在身體不好,他也沒有說其他,隻能委屈江晨忍受一會兒。
“璟年,怎麼會突然受傷了,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情。”趙思悅說這話的時候,還用眼神看了一眼江晨的方向。
話裏話外的意思都很明顯,是不是因為江晨惹上麻煩連累了他。
周璟年幽深的目光驟冷,凜然的冷意射向趙思悅,冷冷的說道,“趙思悅,注意你的措詞。”
如果在沒事挑撥離間,他不建議讓她一輩子都說不出話來。
趙思悅被周璟年那個冰冷的眼神嚇到,害怕的退到周夫人身邊,無言的尋求保護,心裏暗恨不已,江晨本來就是一個害人精,從來沒有看到璟年受過幾次傷,遇到江晨,接二連三的出事。
難道他還想不明白,江晨其實就是一個禍害。
“璟年,思悅也是擔心你,你怎麼可以這麼凶她呢,有錯的應該是江晨吧,如果沒有她,你肯定也不會受傷。”周夫人的思想裏,隻要周璟年受傷肯定都是江晨連累。
也不是她要一概而論,而是每次兒子受傷,身邊必然有江晨,是誰都會亂想。
周璟年也不避讓,漆黑的暗眸直直的看向周夫人,別有深意的說道,“這件事,不關江晨的事情,是以前的仇家尋仇,是我連累了她。”
周夫人沒想到答案會是這樣,臉上的表情略顯僵硬,可是她很快就想明白了,璟年就算不是因為江晨害的,也是因為江晨自身的原因,如果她的背景跟思悅一樣強大,那些人又怎麼會抓走江晨威脅璟年。
所以說來說去還是江晨的錯,周璟年解釋了,周夫人對江晨的臉色也沒有多好,“璟年,這件事就算不關江晨的事情,也是因為你要去就她受傷,難道你還要繼續將她留在身邊嗎。”
如果江晨知道周夫人的想法,也不得不佩服她的奇葩理論。
“媽,我說了,這件事跟江晨無關。”周璟年眉眼中隱隱寫著不耐,要是換成其他人,早就被丟出了,可是因為對方是周夫人,他還是要耐著性子回答。
周夫人語氣忍不住提高,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什麼無關,這就是她的錯,要是她沒被抓,你能去救她受傷。”
都受傷進醫院了還不嚴重,要是在帶在身邊,遇到更危險的事情,後悔都來不及,現在是腿受傷,下次呢,會不會是手或者其他地方。
周夫人想想都覺得心驚肉跳,周家可是隻有璟年一根獨苗,安安雖然是周家的子孫,還未成年,怎麼能承擔得起整個周家。
想到後麵,周夫人的語氣更加堅定不容商量,不過是對著江晨,她知道在怎麼說兒子那裏已經不會有突破了。
“江晨,你不是說自己搬離別墅,現在又回去,你果然是個言而無信的人。”
“周夫人,我沒有,我已經搬離別墅。”江晨對上周夫人銳利厭惡的眼神,心裏說不出的難受,她做錯了什麼,讓周夫人如此的厭煩。
“這就叫搬離,江晨你要還有些廉恥之心,現在就給我消失。”周夫人言辭激烈的說道。
“伯母,你這話就不對了,江晨做什麼事情了不知廉恥,哪像某些人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林菲然實在聽不下去了,也不管陸軒怎麼拉自己,直接站出來打抱不平。
趙思悅一看林菲然看自己的眼神,生氣的問道,“林菲然,你說誰是狗呢。”
“我有指名道姓嗎,你也不用這麼聽話的代號入座吧,不知道還以為你真是狗呢。”林菲然對周夫人還算保有口德,對趙思悅就沒有這麼好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