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權利鬥爭(1 / 2)

慕容熏儀笑了一笑說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老先生先別說話了,說不定影響傷勢。”

老人魚見慕容熏儀不肯說,也知道肯定有隱情,況且她還是自己的恩人,也就不問了。連忙開口說道:“小姑娘,你剛剛把那些混賬東西給殺了,我心裏很是解恨,但是這個時候海城裏的氣氛可不同往日,等下肯定有護衛過來,若是讓他們抓住了你,那可不是好受的。不知道姑娘有沒有躲避的地方,若是不介意,來我家躲一會,我也好一報恩情。”

慕容熏儀聽見老人魚說海城的氣氛不同往日,肯定就是說這戒嚴的氛圍,看來他是知道些什麼東西,跟他回去一來可以保護他安全,而來也可以知道些情報,三來也確實和老人魚所說,把那些巡邏的護衛隊躲上一躲。

於是慕容熏儀想了一會便爽利地答應了,說道:“老先生,你所言有理。那便先回到屋子裏再說,這裏著實有些不方便。”

老人魚見慕容熏儀答應了,心裏也是開心,便由慕容熏儀扶住,連忙朝著自己的家裏遊去,老人魚的家也不遠,很快就到了,因為老人魚沒有兒女,妻子又早死了,一直沒有另找一個,所以家裏隻他一人。

慕容熏儀扶著老人魚進了門,在桌子旁坐下。慕容熏儀便開口問道:“老先生,剛才你說海城的氛圍不同往日,那又是為何?如果方便的話,還請告訴一聲。”

老人魚看了慕容熏儀一眼,心裏想道:“這女子到底是何方神聖,難道說不是海城的人?那來頭可不得了。”隨後便開口把自己知道的東西都說了出來,也算是報答慕容熏儀剛才的恩情。

隻聽見老人魚說道:“這海城的君上有一個弟弟,他的野心可不小,近年來把君上的權力都悄悄攬在了手裏,這一段時間更是直接把君上給囚禁了起來,想要自立為王。”

慕容熏儀聽了之後一愣,心裏冷笑,果然權力鬥爭哪裏都有,就連這海底的城市也不例外,怪不得海城的守衛這麼森嚴。

老人魚歎了口氣,繼續說道:“君上的弟弟這個人生性殘暴,偏偏有善於權術,很有些手段。在把君上監禁了起來之後便開始對海城的人民毫不留情地壓榨,就為了滿足他那永遠滿足不了的貪欲,我們可謂是苦不堪言。”

這話說得老人魚直搖頭,繼續說道:“自從他得勢之後,街上的護衛便漸漸地躲了起來,想來也是他把君上監禁起來的消息走漏了風聲,害怕君上在民間的支持者會鬧事。君上和他弟弟簡直就是天壤之別,君上他愛民如子,宅心仁厚,可也因此,在耍弄權勢方麵根本不是他弟弟的對手。”

說到一半,老人魚轉過頭去看著慕容熏儀,擔心地說道:“剛才你出手把那些惡霸全數殺了,若是護衛隊發現了,肯定會以為你是君上的支持者,雖說小姑娘你的實力真的是高深莫測,但是要想麵對海城全部的軍隊恐怕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說完這些之後,老人魚便停了下來看著慕容熏儀。慕容熏儀自然明白老人魚擔心的東西,自己因為他一個陌生人而惹上了這麼大的麻煩,擔心自己會因此身死。

於是慕容熏儀便反過來安慰老人魚說道:“老先生你放心,他們是不會發現我的蹤跡的,剛才一路來我已經把我們的行蹤略施小計給隱藏了起來,護衛隊不會追來的。”

在明白了海城的局勢之後,慕容熏儀心裏開始掂量起來,自己來海城的目的是為了玄晶,這些權力的爭鬥和自己無關,就算自己想管也是有心無力,她連自己的命運還沒有抓在手裏呢,正所謂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而且這個君上聲望這麼好,而他弟弟剛上位就弄得怨聲載道,肯定不是民心所向,這樣下去肯定會倒台,用不著自己擔心。可是玄晶在這海城中,這麼珍貴的東西,在皇宮中的可能性很大,自己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可是自己剛來海城,正所謂人生地不熟,就連皇宮在什麼地方也不知道,又怎麼實施行動。於是慕容熏儀就開口說道:“老先生,既然你已經到了家,我這便告辭了。”

老人魚見慕容熏儀坐了沒一會就走,心裏不免有些失落,連忙開口挽留道:“小姑娘,你這麼著急,是不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現在外頭亂得很,還是在這裏歇歇吧。”

慕容熏儀知道老人魚是一片好意,可是他不明白自己的處境,自然不會理解慕容熏儀的心情。於是慕容熏儀便開口婉拒了,說道:“老先生,我不會有事的,就憑他們還奈何不了我。況且他們也認不出我來,你盡管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