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踢打著他,“滾開,拿開你的髒手!”
蕭荷荷沒想到這個男人會有如此的舉動,她終於意識到他的癲狂了,大聲哭喊道:“你放開我,放開我啊!”
他置若罔聞,開始他野蠻的侵占,沒有憐惜和溫柔的動作,他毫不憐惜地將自己欲望狠狠地在她身上發泄:“你惹怒了我,如果你想見兒子,就要忍受我無休止的折磨!否則,你休想見到他!”
“不要---”蕭荷荷咬唇嗚咽,一種屈辱感油然而生。
“哭什麼?”秦仲寒無視她的哭喊,繼續他霸道而瘋狂的掠奪。“這不是你喜歡的嗎?”
她喜歡給人生孩子,喜歡男人占有她,她哭什麼?
該死的!
大手觸及到溫熱的液體,他知道那是眼淚,他的心竟被扯著痛了起來。猛地搖頭,不可以心軟,他很生氣,他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的。
蕭荷荷隻覺得全身四肢百骸逐漸無力,眼淚在黑夜裏橫飛,整個身體如一隻失去翅膀的美麗蝴蝶,蒼白、無助地默默承受秦仲寒強勁狂野的侵動,她感覺意識越來越遠,心理的疼痛遠遠大於身體上的,老天,為什麼要這麼殘忍的對她?
她隻是想要見到自己的骨肉啊?為什麼那麼難?那麼難?
淚水伴著致命的心冷感覺跌出眼眶,順著眼角滑過悄臉,滴落在純白的沙發上化成一灘水漬。
在絕望而瘋狂的哭喊聲裏,蕭荷荷被秦仲寒折磨著。
黑暗裏,似乎感覺到了她的絕望,秦仲寒陰鬱的冷笑著,唇角微揚,帶著冷厲,原以為她是無所畏懼的,原來她也有怕的時候。
一整夜,蕭荷荷如風雨飄搖中的小樹,被暴風雨摧殘著,一整夜不曾停歇。
一夜嘶吼,一夜淚零。
當清晨,蕭荷荷驚醒的時,身邊的高大身影漸漸籠罩在蕭荷荷的頭上,一睜眼對上狐狸麵具。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居然到了床上。
“我可以見我兒子了嗎?”為了兒子,她忍下這一夜他對自己的摧殘,忍下了這等屈辱,她沒忘記自己這麼忍受他的目的,隻是為了見到兒子。
麵具後幽深的黑眸漸漸布滿慍怒:“你覺得你配做一個母親嗎?”
他居高臨下的望著蕭荷荷,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份男性氣息,她想逃離這份霸道的氣息,可是他卻狠狠的瞪著她。
“我可以!”她咬牙道:“隻要給我這個機會兒,我可以把兒子養的很好!”
盛盛就是個好例子,盛盛很可愛啊!
“像你的另一個兒子一樣嗎?”他終於吼道。
“你知道?”蕭荷荷錯愕。“你怎麼知道我有兒子?你調查我?”
“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隨便跟男人上床的滋味很爽是不是?他們能滿足你嗎?能嗎?”他吼道,不知道是嫉妒還是別的什麼。
水霧漸漸蒙上蕭荷荷的眼眸,他尖銳的話語刺痛了她的內心。
“我是很隨便,我是很隨便才跟你生孩子!”他成功打擊到了她,她以為他說的是關於隨便跟他簽下契約的事情。
是的,她不是個好女人,這將是她一輩子的痛!心底最痛!
蕭荷荷說不下去了,她緊緊按住胸口,因為她感覺自己的心好疼好疼,似乎有些透不過氣來。
又是一天。
銘昊府邸。
秦仲寒沒有開燈,屋子裏被煙霧包圍著,手中的煙還在徐徐的燃著,他坐在沙發上,顯然,保持這個姿勢又是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