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先謝過二娘三娘,隻是這些東西太貴重,朝歌恐消受不起。”朝歌自是識貨的,對於兩位夫人無事獻殷勤的舉動,不由笑了笑,臉上配合著露出驚訝的神情。
話罷,秦朝歌將手一推,將金絲菊推至二夫人麵前,臉上露出歉意。
“這是你二娘的心意,你不收下可怎麼能行呢?我們……”二夫人和三夫人愣了愣,對視了一眼,隨即又勸道。
二夫人還想再說什麼,卻被一旁的三夫人拉住,二夫人才閉嘴不言,可是麵上卻還是掩飾不住的迫切之情。
這兩隻老狐狸,秦朝歌心中暗笑,麵上不動聲色,開口道:“既然如此,二位還是請回吧,朝歌還有要事要忙,恕不能招待了。”
眼看著秦朝歌下了逐客令,不顧三夫人阻攔,開口道:“朝歌,其實……二娘有件事情要請你幫忙。”
“二娘,你們有什麼要求不妨說出來看看。”秦朝歌大方說道,臉上卻一臉平靜。
“當年你娘親突然的離世,而老爺也因為悲痛過度,離家出走,雖然你覺得大家都待你不好,但是卻切切實實是我們幾個把你一手帶大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二夫人沒有直接說出事情,反而述說以前的事情。
秦朝歌不由回想起兒時的片段,其實幼年時自己天真單純,要求真的不高,而且後來又遇上了師傅,對她一直如再生父母,也沒什麼太大的遺憾,除了被秦如夢和夜玄羽兩個害死的那一刻……
“嗬嗬,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那我問你,我娘親究竟是怎麼去世的?”她不由心裏又冷了冷,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對著二夫人三夫提出了心中以久的疑惑。
“以前發生的事情,我們隻是聽說,但是究竟怎麼回事,老爺閉口不談,所以也不甚明了。”二位夫人支支唔唔說了半天,也沒有道出個所以然。
每次朝歌想問及娘親死亡的原因,家裏的人都是這樣搪塞過去的,這麼些年來,身邊的人都會對於避而不談,像是會給他們帶來不詳一樣。
年幼時,她也專門為此時問過父親:“母親去哪裏了,是不是不要我了。”
但是當時秦老爺子露出的絕望神情,可以看得出他承受了極大的痛苦,隻說:“她是一個堅強的人,而且很偉大,是一個好母親。她不是不要歌兒了,隻是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等你長大了,就明白了。”
當時父親眼裏流露出的眷戀,讓朝歌相信母親真的隻是出了一趟遠門,後來就再沒有在父親麵前提及這個問題,而是盼望著趕快長大。
所以即使在以後漫長的歲月裏,朝歌因為缺失母愛人生有著無法彌補的遺憾,可是都不曾恨過自己的娘親,隻是這世除了複仇,她覺得把娘親死去的真正原因弄清楚,也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雖然兩位夫人回答的結果她早就料道了,可是還是免不了深深的透著失望,可是二夫人哪裏顧及到她的心情,自顧自的又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