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不要讓我為難,待我讓人請示過後,如果你所說沒有作假,自然會對你放行。”
不等秦朝歌開口,侍衛搶先說道,試圖安撫她,同時對站在一旁的同僚使眼神,示意他去通報。
其實侍衛內心也很為難,聽到秦朝歌說是大國師指明要的東西,他一小小侍衛自是不敢阻攔,到時國師發起脾氣,不是他能夠承擔的起。
隻是最近怪事頻發,幾名皇子先後遇害,雖保住性命,但也讓人心驚肉跳,若沒有信物,他也不敢隨意放秦朝歌進去。
否則萬一秦朝歌進去做了什麼事情,那他可不僅僅隻是受到國師怪責幾句那麼簡單,頭上的這顆腦袋恐怕到時候也是保不住。
秦朝歌看著侍衛架刀在她脖頸處,不為所動,也不後退,嘴唇輕啟:“既然如此,那我就在這等著,到時候,看你怎麼承擔國師問罪。”
這時她反而不著急進去,慢慢施加壓力在這侍衛身上,看這侍衛能堅持到幾時。
“不用等了,趙侍衛,國師有令,放秦先生進獻。”
秦朝歌剛一說完,侍衛背後便有一尖細聲音響起。
侍衛回頭,發現原先去通報的侍衛旁邊站著一太監,身穿五爪蟒袍,滿頭白發,左手無名指戴著一白玉扳指,身份顯而易見,正是國師身邊的王公公。
“原來是王公公,既然真是國師要的人,那麼是在下多有冒犯,還請秦先生不要怪罪。”
侍衛看著王公公在此,便知道秦朝歌說的都是真的,話語剛落,便將劍抽回劍鞘,並彎腰向秦朝歌謝罪。
雖然彎腰,卻並未卑躬屈膝,一舉一動都彰顯著風範,端的算是一完美的人。
秦朝歌看著他,也並未借此問罪,笑道:“趙侍衛也是為皇家盡心盡力,何罪之有,更何況秦某隻是區區一商人,又哪能怪罪趙侍衛你呢?”
話罷,便越過趙侍衛,不再看他一眼,跟在王公公身後。
“秦先生,跟咱家走吧。”
王公公看著秦朝歌,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揚,卻很快消失不見,板起臉來,但是細心的趙侍衛卻看的一清二楚,這讓他看的暗暗稱奇。
“你到底是誰,能讓王公公如此對待。”
趙侍衛在心中想道,王公公雖是太監,可是他是服侍皇上的,而且可以說是看著皇上一起長大,後來遇到國師,才到國師身邊,也正是如此,整個皇宮沒有幾個能讓王公公笑臉對待的人。
這人不簡單,一念及此,他轉頭對著身邊同僚說道:“兄弟,我突然想到我有急事,先離開了,你幫我頂一會。”
一說完,不等那人同意,他便快速離開,那人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隻是嘟囔幾句,便站在原地繼續守著。
“你怎麼來了,他可沒有讓你來見他。”
沒了外人,王公公終於卸下板起來的臉,對秦朝歌關心的問道,這個他自然指的便是她師傅,薛璋。
他在薛璋身邊呆了多年,秦朝歌也是他看著長大,自是一眼看出她女伴男裝。
他來接秦朝歌,也是薛璋突然開口說她會來,所以他保持著半信半疑的態度來到宮門口。
而這一次他更加的佩服薛璋的料事如神,足不出戶便曉知天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