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連昭步履蹣跚的一路跌跌撞撞總算回到了自己的住處,把背上的秦朝歌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顧不得自己一身泥巴衣服單薄的樣子,緊接著開始思考接下來的行動,還有夜景湛的事情。
而此時夜景湛卻被夜玄羽扣著不放,按理說兩人都是皇子,他是沒有資格這樣做的,可是夜玄羽抓著夜景湛有謀反嫌疑這點不放,開始濫用私刑,想趁著父皇知曉前,逼打成招也未嚐不可。
夜已深了,四處靜悄悄……陰暗濕冷的地下室內,夜景湛被懸掛在此,這裏環境十分的惡劣,比那井下好不到那裏去,慘叫聲不絕於耳,不止一人在此受著酷刑,其他人早就挨不住鞭打,連聲喊饒。
而唯獨夜景湛一聲未吭,身上的衣服已經被鞭打的破破爛爛,又一直未進水米,嘴唇幹裂得出了血。那昏暗的燈光,照在他的臉上,看得出他臉色傻白,有一種說不清陰森詭異的氣氛。
顯然夜玄羽的身體並不適合這裏,他才待了沒一會,就已經渾身發抖,體內的寒氣似有異動,不自覺的裹緊了身上的披風,咳嗽了幾聲才說道:“沒想到皇兄的骨頭還挺硬的,不如早點招了,我們都可以解脫了。”
夜景湛的腦袋無力的拉了下來,並不理會夜玄羽。麵對夜景湛對自己的不搭理和不屑,夜玄羽更為氣憤。
“夜景湛,你不說話,其實是心虛了吧?”
聞言,夜景湛抬頭看向夜玄羽醜惡的嘴臉,目不轉睛地瞪視著他,不屑的冷“哼”一聲。
旁邊的士兵看見夜景湛這般的不知好歹,還對自己家主子如此不屑,於是也跟著火氣就上頭了,可謂火冒三丈,指著夜景湛的鼻子就說道:“我們為什麼要抓你,你知道嗎?夜景湛。”
夜景湛不甘示弱的笑說道:“想抓就抓唄,你們這些人,做什麼事情都可以汙蔑一通。”
雖然道理是這麼說,但是夜玄羽還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強詞奪理:“夜景湛,你深夜闖入皇宮,而且沒有經父皇的恩準,敢說不是有著謀反之心。”
聞言,夜景湛臉上露出了原來如此的表情,然後用冷冰冰的語氣艱難的對夜玄羽說道:“還有嗎?”
“好大的膽子,落在我們手上,還敢頂撞我家王爺,讓我把你的眼珠子挖下來,看你還招不招!”那士兵看著夜景湛的眼睛一直瞪著自家王爺,不由發起狠來。
“算了,不要忘了,他也是個王爺,不能亂來,我們要講理法。”夜玄羽見夜景湛絲毫沒有一點要投降的意思,覺得在和他這麼較勁下去也是白費力氣,從袖中掏出一封認罪書,將夜景湛的拇指拿起,蘸上他身上傷口新鮮血跡,用力的按上了署名那裏。
轉過對那些士兵命令道:“夜景湛夜闖皇宮,密謀不可告人之事,有謀反之心,現已經認罪,來人,給我把他押入大牢。”
那些士兵便聽從夜玄羽的命令,把夜景湛給麻溜的關進大牢,夜景湛路上也一言未發,隻要朝歌能脫險,其他的並不那麼重要了,哪怕是自己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