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愛無奈的看著他,“幼稚。”
“哎呦,這傷口怎麼突然這麼疼呢?”古明宇扭著身子苦著臉,然後可憐兮兮的說:“我生著病,就不能說些好聽的讓我心情好點,然後病快點好起來?我要是一直不好,賴在床上的話,你會不會很寂寞?”
“沒有正型!你剛剛吻著我的時候也沒見著你多難受,現在又開始和我油嘴滑舌,我偏不說!真想讓我說也成,快點好起來給我看!”袁愛故意和古明宇作對,兩個人的關係又變得明朗起來。
兩個人打打鬧鬧,逗著嘴的瞬間被過來喊他們吃飯的楊墨朗撞了個正著,“你們兩個還真是時時刻刻不忘記秀恩愛呢!”
這句話正巧被剛剛進門的默默聽見,她的臉上帶著些許的羨慕,對比起自己的境況,袁愛實在是好太多了。
四個人坐在餐桌前,這大概是別墅裏最熱鬧的時光。
楊墨朗特別紳士的照顧著袁愛和默默,親手為她們夾菜,把一邊的古明宇看的直嫉妒,他不停的提醒著楊墨朗,“做人別太偏心啊!好歹我也是個病號,你過來的主要職責不就是照顧我嗎?現在晾著我對女人獻殷勤算是怎麼回事?”
“我隻是出於禮貌好不好?”楊墨朗瞧了古明宇一眼,把碗拿過來給他盛了碗湯,“多喝點骨頭湯,有利於身體恢複,不過我瞧著你也沒有什麼大事,剛剛和小愛鬥嘴的時候你可是當仁不讓的主。”
袁愛見著他們倆互相挑剔,不由得笑出了聲,“明宇,照顧女人這方麵你的確需要和阿朗學學,人家可是真紳士。”
古明宇發出了耐人尋味的喔聲,然後一本正經的小聲問道:“我要是也想阿朗這樣對你,你受得了?我是說每天晚上你確定你不會哭著求我嗎?”
這樣的話頓時讓袁愛羞紅了臉頰,她瞪了古明宇一眼,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說話也不那麼分場合,秀恩愛也要有個度啊,這還讓不讓人好好吃飯了?袁愛忙往嘴裏扒拉飯,然後含糊不清的說:“你們吃飯,別管他,估計是這次受傷不小心傷了腦子,有點變態了。”
楊墨朗低聲的笑了笑,沒又繼續剛才的話題,飯桌上,對這件事不知情的楊墨朗自然問起過程,古明宇把袁愛被脅迫拍洛照的這件事故意沒提,然後講著陳光年的不地道。
默默歎了口氣,“說到底,還不是咱們倒黴。”
“也不能完全這麼說。”袁愛想了想,“陳光年既然盯上了咱們,即使那天車不出問題,還會在別的事上出亂子。”
默默打斷袁愛,“如果我們一開始並不認識他,也不屈聽他在那胡說八道的話估計也不會那麼容易就判了身邊的人死刑。但是我覺得陳光年有一句話說的挺對的,那就是不要相信任何一個人。我當時總以為說這話的人是好意提醒,其實是為了麻痹咱們而已。不過這個陳光年也是兵行險著,他這麼做,不是把自己推向風口浪尖嗎?陳老爺子不傻,看出他的意圖之後,還能給他做靠山?況且再次入獄的名聲,怎麼也不好聽,就算陳光年出來,將來的日子會更加艱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