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墨朗笑了笑沒有說話,他轉身去了臥室很快就換了一身休閑的衣服出來,平日裏見慣了楊墨朗西裝革履,此刻倒是另一番的清爽。
“阿朗你挺適合穿這樣的衣服,有些痞。”
“可能吧。”
若不是裝的無所謂,又怎麼能騙過你的心思?楊墨朗笑嘻嘻的拍了古明宇一下,快速的朝門外走去,沒有人知道在他轉身的刹那是怎麼樣的落寞和傷感,總是有人說放下放下,可是真正的輪到自己才明白所謂的放下不過就是另一種的成全。
當然,即便自己死纏爛打,也不會有自己想要的結局,相反換來的隻會是兩敗俱傷。
與其等待別人的拒絕不如先一步離開,隻是這一次,楊墨朗清楚,自己要離開的不過是更加徹底一點。
車子開到葬禮的會場外,古明宇對楊墨朗說:“乖乖的聽話,在這裏,我會把現場的狀況轉發給你,無論發生什麼,你都記得他們懷念的不再是你。”
養家的父母一直在會議室等著,他們實在是想不通幾天前還說著讓他們過來參加的活動會變成兒子的葬禮,雖然他們對兒子失望至極,但是隻要活著就還是有希望有一天會讓兒子按照他們的心意生存。
楊父顯得尤為激動,“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墨朗出事的時候怎麼沒有人通知我們?”
“您先別激動,我們老板很快就會過來,到時候有什麼疑問您可以直接問他。”
“你們老板,可是古先生?”楊母拉了拉脾氣暴躁的楊父,小心翼翼的問著。
可是楊父此刻正在氣頭上,他哪裏管得了這些,“不管是誰,都應該在第一時間通知我們墨朗的情況,現在這算是怎麼回事?我連自己的兒子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這葬禮,還真是窩心!”
滕然不知道說什麼好,老板之前交代過讓自己一直不透露,現在楊父的逼問讓他有為的難堪,隻能是把目光投向楊母,期待她能壓的住楊父的脾氣。
楊母有些抱歉的笑笑,“老頭子就是這個脾氣,在家裏說一不二的習慣了,還請你多擔待,隻是我們大老遠的過來得到就是兒子的死訊,這心裏上確實是有些承受不來的。不知道滕先生能不能幫我們催一下古總,墨朗生前和古總關係特別的好,這會兒怎麼還不見人呢?”
“您別急,古總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
楊母還想著在說些什麼,楊父的火爆脾氣卻又上來了,“用不著和他這麼商量著來,我瞧著那古明宇怕是見著咱們墨朗不在了,也不把咱們當回事了!想著墨朗活著的時候還能親自來迎接,現在可倒好,連個影子都見不到!這不是成心給我們難堪嗎?”
說話間古明宇走了進來,他目光定定的看著楊父,臉上帶著笑,不過話一出口卻又顯得咄咄逼人,“讓楊伯父楊伯母久等實在是不好意思,此次不能親自迎接實在是因為阿朗的身後事需要我事事躬親。隻是楊伯父覺得我有針對的嫌疑,實在是有些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