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都是再往前走的,幹嘛要往回看呢?
那些過去的事情,隻能會讓兩個人好不容易修複的關係上,添加上一點點的裂紋。
難道他們之間的裂紋還不夠多嗎?
北冥陌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隻不過這微笑被很好的隱沒在了黑暗之中:“怎麼是不是突然覺得自己失口了?”
他是何等的聰明,難道連這點都察覺不出來嗎。
真是沒有想到這麼快就被他給識破了,這讓顧歡顏感到實在是沒有成功感和麵子。
本來是想要自己來占據這個上風的,可是又被這個家夥給鑽了空子。
這可真是搬起了石頭砸自己的腳,真的是沒有任何的成就感。
“我,我隻不過是好心的想要提醒你一下。在得意的時候不要太得意忘形了,知不知道。”顧歡顏開始在極力的為自己辯護了。
隻不過,她很快的就又被他壓在了身下:“你,你要做什麼……”
才剛剛過了多長時間啊,似乎還能夠感覺到自己有些隱隱的微痛,難道說這家夥這麼快就又……
K!真是一匹種馬來得。
北冥陌巨大的身軀,就像是一團黑影一樣的籠罩著,還未完全熄滅的火焰又再次的被燃燒起來了。
這輩子,他是要吃定她了。
“看來我也要很好心的將你剛才提醒我的話,轉告回你。不要太過於得意忘形了。”說完,他緩緩的俯下身,雙唇封住了她……
真是失敗,真是太失敗了……
居然又被反將一軍了。
她雖然有些小小的懊惱,可是似乎她又是開始喜歡和他相處,或者說是這樣的相處方式。
這並非是一種近似於受虐狂的心態。
人與人之間相處,或許會讓很多人感到度日如年,勞心勞力。那隻能說他們遇到的是一個錯誤的人罷了。
如果是遇到了正確的人,那就是另一種感受了。
人與人鬥其樂無窮。
它體現在了各種的方麵,情感的身體的交流不會讓他們疏遠對方,隻會讓彼此更加的接近。
幾年後……
一片碧綠草坪邊緣的一張木質的長椅上,相互依偎坐著一男一女。
在他們身後的椅背上,用紅色的棉線係著三隻紅色的氣球。
兩隻個頭稍微大一點的,還有一個稍微小一點的。
它們隨著刮過的風,朝著一個方向,就好像要用力掙脫係在自己身上的那份束縛。
男人和女人一臉的幸福,含著笑容沐浴在午後和暖的陽光下。
“哥哥,你過來啊……看我發現了什麼,一隻好大好大的獨角仙。”頭上紮倆小辮,穿著一身粉色連衣裙的小女孩,正站在草坪中間的一個小樹的底下,她就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的,指著樹幹上趴著的一個黑色甲殼蟲。
在她不遠處正在放風箏的小男孩一聽,回頭看了一眼:“你把它抓下來啊。我那裏已經有一隻了,正好可以讓它們配對了。”
小女孩一聽,臉上推滿了愁色。她對這個‘小包子’雖然好奇,但是又充滿了恐懼:“哥哥過來抓啊,我不敢……”
眼看著,剛才還爬著一動不動的甲蟲,開始一點點的向上爬了。
“哥哥快點啊,它要逃跑了。”
“喂,北冥司程你就不能幫久久抓一下啊。”放風箏的小男孩踢起了腳下的一個小石子,很準確的打在了離他不遠的另一個正在趴著看書的小男孩身上。
在他的身邊,還懶洋洋的爬著一隻狗,正眯縫著眼睛舒舒服服的睡覺。
程程扭頭看了他一眼,並沒有起來的意思:“久久是在給你找東西,理應你去幫她,我還要看書呢。”
放風箏的洋洋白了他一眼,撇了撇嘴:“看書有什麼好得瑟的。我去就去。”
說著對著那隻在程程身旁睡覺的狗打了一聲口哨。
貝拉本來耷拉的耳朵聽到熟悉的聲音後,立刻豎了起來,然後很迅速的站起身。
“個球過來。”
貝拉在原地張開嘴打了一個大大的嗬欠,然後伸了一個懶腰,抖了抖身上的毛之後,很輕巧的向洋洋跑了過去。
洋洋把風箏線綁在了它的項圈上:“我去抓獨角仙了,你在這裏好好給我放風箏,要是在我回來之前風箏掉下來了,就那你試問。”
“唔……”貝拉無辜的抬頭看著洋洋。
風箏安頓好了,洋洋這才不緊不慢的走向久久:“連一隻甲蟲都不敢抓,我看以後就別跟我出來玩好了,真是個膽小鬼。”
“我可素幫你的獨角仙找伴誒。”久久一聽,看著他小臉一板,擺出了一副生氣的樣子。
洋洋來到樹下,抬頭一看。那隻獨角仙已經快爬上第二個樹杈了。
他已經抬手抓不到它了。
獨角仙可是很難碰到的,怎麼可以就這樣的放跑它呢。
洋洋把胳膊上的一副向上捋了捋,在手心上吐了兩口口水。
在一邊的久久一看,一臉的嫌棄:“哥哥真是髒死了。”
洋洋可不在乎,身子向上一挑,兩隻手緊緊的抱住了樹杆,並在腿的配合下,就像是一隻身手靈巧的猴子一樣爬上了樹。
很快的就聽到樹上的洋洋說:“嘿嘿,你還想飛,你以為你是孫猴啊,逃不出我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