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看到沐景顏去找白翌晨的時候他的心底彷徨過,害怕過,不說別的,就說那個白翌晨是這個小女人青梅竹馬這一條來說他就輸了。
他害怕這個小女人會不聲不響的離開,將自己一個人獨自丟下,可是當聽到她有危險他還是忍不住害怕她受到傷害,害怕她出事。
哪怕知道以她的本事就算是真的有事也有本事脫險,可依然還是丟下一大堆的公事匆匆跑了過來。
可是當他聽到這個小女人願意帶他回家去見她的家人,容墨心底的所有擔憂和害怕就幾乎是在刹那間消散了開來。
“容墨,我想告訴你,我的心底隻有你,從認定你開始,我的心裏就隻有你了!”
沐景顏這一刻也在用自己的方式告訴容墨,她的心底隻有他,也唯有他一個人!
“容太太原來頓悟了!”
容墨聽到沐景顏的話不由一愣,灼熱幽深的黑眸有幾分輕笑,看著這一刻的沐景顏心底越發的柔軟,不由揶揄一笑。
“頓悟?那不是和尚幹的?”沐景顏挑了挑眉,看向容墨。
“不,尼姑也頓悟!”
容墨不慎讚同的開口。
沐景顏瞥了一眼容墨:“你的意思是我是尼姑?”
“你是尼姑也是最好看的尼姑,我是和尚,咱們正好絕配!”容墨突然意味深長的笑道。
想到陸文曄時不時總是一口一個和尚的叫自己,他不正好是和尚嗎。
“你倒是會想!”
沐景顏心底柔柔的,看了一眼容墨。
“與你有關的一切我都很會想!”
容墨將沐景顏的話當成是讚美,順著就接了下去說道。
“不過就算是如此,有些賬咱們還是要算清楚,說好的解釋呢?”
容墨灼熱的視線緊緊的盯著沐景顏,絲毫不放過沐景顏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等著她所謂的解釋。
聽到容墨的話,沐景顏微微沉了沉麵色,沉默了幾秒。
容墨的臉色也隨著沐景顏一直往下沉,幽暗的黑眸有幾分帶著幾分森冷。
幾秒後,沐景顏突然抬眸,看向容墨,很是認真的道。
“白翌晨找我是為了母親的事情,你看看這個就知道了!”
說著沐景顏將包包裏白翌晨給她的那一份資料遞給容墨看。
容墨皺了皺眉,看了一眼沐景顏臉上一臉嚴肅認真的麵色,接過沐景顏遞過來的資料看了幾眼,眸色也不由微微沉了沉。
“需要我做什麼?”
看著手中的這一份資料,容墨已經不需要再聽沐景顏什麼解釋,心底帶著幾分心疼和擔憂,看向沐景顏問道。
“不用,暫時我還能夠應付,等你處理完了這邊的事情,去了那邊再說!”
東歐國際遲早需要她親自過去一趟解決,母親的事情,那個人的事情,還有父親,還有她和白翌晨的婚約,所有的一切都需要她自己去解決。
“好!”
容墨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深邃幽暗的黑眸也染上幾分黑芒,透著幾分看不透徹的光芒,無人能夠看清他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