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雜誌社的最新一期的周刊,左景欒怒氣騰騰地走進切瑞的辦公室,一把把周刊摔到桌子上,他冷然的模樣讓切瑞一悸。
“你給我解釋這是什麼?”
——第一家族少夫人淪為下堂婦,深夜吸毒放縱自己
——前豪門少婦因吸毒鋃鐺入獄,背後奢靡的生活令人唏噓
新時代兩本雜誌上標題十分醒目,配上顧筱婕以前出席宴會的相片和昨晚被捕的相片,擄人眼球又耐人尋味。
“左總,我”
切瑞想過左景欒會找她算賬,她也一早就想好了說辭,隻是,左景欒卻不給她說完的機會。
一個箭步,左景欒衝到她的麵前大掌掐住她的脖子,平時溫文爾雅的模樣早已經不複存在,此時的他就像是一隻暴走的獵豹,下手之狠讓切瑞驚恐。
“誰讓你這麼做的?嗯?還是你覺得沒人敢把你怎麼樣?”
手上的力道一分一分地加重,左景欒一想到顧筱婕因為恐懼而頹然的臉,就恨不得把那些傷害她的人全部剔出她的生活。
任何人都不能傷害她!他絕對不允許!
雙手放在那隻鉗製著她脖子的手上,切瑞想要把它拉開,可是卻是徒勞。
“左總,我咳咳放開”
切瑞隻覺得肺部的空氣越來越稀薄,臉憋得通紅,瞳孔也漸漸放大了起來。
“哼——”
左景欒縱使是氣得怒火攻心,可還沒有失去理智。見切瑞痛苦的模樣,他冷哼一聲,而後把她甩到一旁。
得到解脫,切瑞跌坐在地上貪婪的吸吮著新鮮的空氣,被撞到了頭也不覺得痛了。
等到呼吸順暢了,切瑞才怯怯的抬起頭看向左景欒。此時他的臉上像覆了一層寒霜,冰冷至極。
切瑞打了一個寒顫,而後開口說道:“左總,我隻是想要增加我們雜誌社的銷量,況且這個新聞,就算我們不報也有很多報社會報的。”
“會不會有其他雜誌社報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這件事是你一手策劃的。”
如果不是心心去告訴他是切瑞叫她去采訪的,他還以為這一切隻是一場意外而已。
乍聽到這個消息,左景欒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的。他不相信切瑞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唯一能解釋的就是她早就得到了消息,而且還讓人去采訪了。
最讓左景欒無法容忍的是,作為運營部的主管,切瑞沒有通過總編的審核就私自刊登新聞,其帶來的影響還嚴重傷害了顧筱婕。
所以當看到祁瑞時,他恨不得把她掐死!
“你是這麼看我的?”切瑞頹然的看著他,眼裏是濃濃的傷感。“我知道在你心裏,但凡是牽扯到顧筱婕的都是頭等大事,為了她你可以拋頭顱灑熱血。可是,我為了公司的利益有錯嗎?”
“我收購這家報社並不是為了賺錢,而是為了守護顧筱婕!”
左景欒毫不掩飾自己的想法。
“你想守護顧筱婕我不阻止,可是你也不能阻止我向大眾披露真相的權利!”
“真相?”左景欒森冷一笑,樣子就像是從遠古走出的殺神,“你調查過了你所認為的真相了嗎?嗬你說的這麼冠冕堂皇也掩飾不了你內心的那點小心思。我警告你,如果你再耍心眼,不隻是你,就連李家我都不會錯過!”
左景欒的警告就像是一把利刃插進切瑞的心。
臉色慘白地看著與平常判若兩人的左景欒,她抖動著嘴唇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後,那些恐懼與不甘都化為淡淡的淺笑。
“嗬我以為我在一旁默默地守護,有一天你回頭會看見我的。可是到底還是我癡心妄想了。你寧願為了一個被萬人唾罵的女人傾盡所有都不願看我一眼,左景欒,你好狠!你好狠的心!”
自嘲地說完,切瑞的臉上浮現少有的脆弱。
隻是可惜,神女有心襄王無意。
冷然一撇,左景欒根本就沒把切瑞的話放在心上。
來匆匆去也匆匆,他沒有看到,在他離開後切瑞眼裏流露出來的狠戾與鷙毒的光芒。
祁瑞是在看了新聞後才得知顧筱婕出事的。
陳特助從來沒有看到boss這麼慌張過,就像是整個天都塌下來一樣,他形色倉皇的丟下會議室裏上百名員工疾步離開。
跌跌撞撞的模樣讓陳特助訝然,就算是公司遭遇最大的衝擊險些破產時,boss都沒有像現在這樣慌張。
在boss的心裏,其實是在意顧小姐的,隻是他一直都不去麵對罷了。
看著坐在麵前的人,顧筱婕很是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