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她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你在胡說什麼?我哪有投入別的男人的懷抱?”
連顧筱婕都沒發覺,她的語氣裏帶的嬌嗔,讓人聽了會不由自主的以為她這是在撒嬌。
至少,祁瑞是這麼認為的。
邪肆的笑著,祁瑞看著被他圈著一臉窘迫的顧筱婕,有種異樣的情愫蠢蠢欲動的。
這麼香甜可口的她,他好想咬一口。
事實上,他也這麼做了。
一口咬在顧筱婕的脖子上,痛得她細眉都攢到一塊了。
“祁瑞,你屬狗的嗎?”
居然還咬人,幼不幼稚!
“我就是屬狗的,咬死你!”
張開獠牙,祁瑞與往常不一樣的形象讓顧筱婕的心直打鼓。
天呐!這個還是她認識的高冷嚴峻的祁瑞嗎?看看他現在的形象,別說是高大上了,就是平易近人也沾不上邊啊!
“你是想我丟根骨頭給你是吧?”
翻了個白眼,顧筱婕把他推開,而後站了起來。
“有事說事!”
他無事不登三寶殿,現在突然來,要她相信他沒有目的是假的。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祁瑞的眼神驀地變得黯淡。他最不想麵對的就是她的冷漠,這樣讓他感覺他永遠都走不進她的內心。
也是這一刻他才切身的體會她當時的感受。
不止,她當時應該比他現在還要難過吧!
藏在後麵的花束往前一伸,帶著水珠的紅色玫瑰宛如是一道亮麗的顏色,一下子閃亮了顧筱婕的眼。
怔愣在原地,她不可置信的看了看祁瑞,再看看放在她麵前的花。雙手不由自主的、慢慢的伸到嬌豔欲滴的花前,像是撫摸新生兒一樣小心翼翼的,宛如害怕會傷到那些嬌弱的花朵。
指尖柔弱的觸感就這樣侵襲著她的感官,一時間,她忽然覺得她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她也終於知道,為什麼女人那麼迷戀鮮花了。因為鮮花就是女人的分身,它能輕易的觸摸到女人心中的柔軟,讓人不自覺的卸下心房。
把她的一舉一動都捕捉到眼裏,祁瑞的眼中滿滿的都是心疼。
他不是第一次送花給人,可卻是第一次見到有人這麼觸動的。
那些女人收到花的時候會尖叫一聲,表現十分狂喜,可是那些隻是表麵上的而已,並沒有給人多大的共鳴。
而顧筱婕不一樣。
她小心謹慎的模樣猶如是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顫抖著手,她每一次撫摸都投入了百分百的感情,讓人見了整個靈魂都為之撼動。
這是內心的真情流露,也是這樣真誠的抒發才會讓人產生共鳴。
伸手把顧筱婕圈進懷裏,動作是那麼的小心翼翼。
“給我機會,讓我保護你!嗯?”
濃濃的鼻音帶著蠱惑人心的誘惑。
顧筱婕抬眸,毫無防備的跌進他那深邃的眼眸裏,依稀間,她看到了她渴望已久的深情
因為抄襲門,新時代上上下下都受到了影響。
紙質的周刊就不用說了,7月四期尾隨著三期一起上市,銷量是往常的百分之十,買的那些人是抱著看有沒有繼續抄襲的心態的。
所以得到這個數據後,顧筱婕連夜召開了會議。
而會議的結果,就是她總編的職務被罷免了,切瑞如願坐上總編的寶座。
對於這樣的處理結果,左景欒表示要幹預的,可是卻被顧筱婕給攔住了。
這件事不管她是不是被人誣陷的,起因都是因為她。
如果這個時候他再維護她的話,不僅會影響他在公司裏的地位,而且還會引起員工們的反抗。
到時候就算她繼續當總編,在公司裏說話也沒有絲毫的震懾力了。
把東西搬出總編辦公室的時候,切瑞正站在門口趾高氣昂的看著她,一臉的春風得意。
“顧總編,噢,不,現在不能叫你總編了。筱婕妹妹,慢走,不送了!”
她輕佻的話讓人聽了十分的不舒服,心心更是第一個跳腳。
“切瑞,你別太過分了。”
“心心,算了,別和她一般見識,我們走吧!”
對於切瑞的挑釁,顧筱婕不屑一顧。
從她進入公司開始她們之間的鬥爭就從來沒有停歇過,現在會有這樣的結果也是她意料之中的。
“嗤顧筱婕,事到如今你自持過高,你這個目中無人的習慣,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改?”
“目中無人?”顧筱婕輕笑。
她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說她目中無人。
“就算我目中無人又怎麼樣?現在我不也被你看不起了嗎?”
“這倒也是!”
切瑞對顧筱婕的這個回答很滿意。
“快走吧,希望你還有翻身的機會。不過我想,幾率不大。”
踩著她的7寸高跟鞋,切瑞大搖大擺的走了。
“顧姐,切瑞這也太過分了吧?”管舒憤憤不平地說道,狹長的眼眸裏閃過一抹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