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完全被沾染了藥物的細胞活活控製,不能再有自己的思想,她用力拖過他的脖子,吻住。
不管任何原因,也不鬆開。
“北辰,有沒有人跟你說,你的眼睛,很好看,連嘴也是,如此好看”
她眼神迷濛有霧,頭發散亂卻不雜的披在肩頭,嘴唇此時已經紅豔如火色的蓮,飽-滿又熱烈。
可她的聲音卻溫柔似江南春水,春水輕漾,水麵上飄落的柳葉,悠悠的晃著。
如此軟綿的話,算不算一種情話?
楚北辰那時候心裏真真兒一陣搖晃。
他是北方人,沈玥昔從來不迎逢任何人去溫柔,可他覺得北方女-人就該這樣,性子爽利的人,容易一眼就透。
溫柔鄉,必然是英雄塚。
楚北辰被雅南那一段仿似情話的話迷了心智。
後座車門關上,隻有車庫外的燈光散落了些進來。
他伸手摁開了她的安全帶扣。
力量好象從背部滑坡,雅南像是被抽了脊筋,往坐墊上倒去。
身體被壓住那一瞬,她揪著他的衣服更緊了。
似乎想要推拒,可是她的腰卻不受控製的想要靠近他。
今天她是下班去約會的,還穿著職業套裝,襯衣還紮在裙子裏,除了回到家上-床-時把頭發扯散了,什麼也沒有來得及換。
他咬著她的嘴,勾纏著吻她,吻得她心神俱蕩,仰著脖子想要更多。
“是不是不僅僅隻想要個吻?”
“”她聽到他低醇誘-惑的聲音,像飄渺在耳際的琴弦。
她搖頭,想要拒絕,他的手卻滑進了她的裙內,扯掉那些絲絲掛掛。
如此敏感,一碰便化成了水。
“我也是被你勾=引得快瘋了!”他的聲音有一種狼性的狂戾凶狠,有一種即將爆發的隱忍!
“靳雅南!我沒想要碰你!是你自己!記得嗎?”手指修長,鑽進屬於她的領地。
她全身顫著,神識崩潰得再也聽不清他說的話,隻是長舒著氣,長喘著氣,用吻來回報他。
楚北辰不認為自己毫不介意靳雅南曾經是顧齊羽的女-人。
可他居然該死的抵抗不住這種誘-惑。
她完全瘋了一樣,享受著他給的一切,他憑什麼委屈自己。
想要抵抗,卻又想要融合。
他心中那種矛盾將他撕裂,心頭一狠,一把拉開她吊在他脖子上的手,壓載她的頭頂。
光線並不明亮,剛好朦朧,他卻好象看見了她手腕上那個淺淺的印記。
一怔神間,他終於不再抗拒,狼性暴發時,凶猛掠奪!聽到她“啊!”一聲大叫!
他突然吻住她的嘴,“別吵!”
香汗淋漓,他將她體內那些藥物一點點折騰成汗水,排出來。
楚北辰不會再把雅南送去醫院,她送上門來讓他吃,他沒有不要的道理。
他把累了的雅南的裙子隨便套上,抱回了十七樓。
在大-床-上,他才終於算是好好享受了一回。
雅南身上的溫度一點點降下來,但她已經精疲力竭。
楚北辰洗好澡,給周姐打了電話,說醫生給雅南輸了些安神藥,睡得很香,不搬動她了,明天早上再送她回去。
周姐連連感激,才收了線。
楚北辰在客廳裏坐了很久,煙一支又一支的抽。
仿佛之前所有的經曆,都是一個夢一樣。
他為了證明自己對這個女-人並非有逼不得已以外的因素,連她的上衣都沒有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