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一股腦的把心中所想倒出來,我一點也不痛快。
隻覺得單純的感受到刺痛。
原來
原來我已經喜歡他這麼多年,從他那時候玩票的當明星開始。
那時候的喜歡不一樣。
剛接觸到他真人的時候,隻是覺得原來如此不可思議,自己的偶像會被自己碰到。
想讓自己喜歡過的偶像好起。
年輕的時候單純而美好。
願望也很澄淨。
隻是看著他慢慢好起來,同我說話,同我笑的時候,我便覺得自己放不開了。
一直明白自己的地位和身份,所以從不說破。
隻是想這樣隱形的在他身邊照顧他,多一天是一天。
他今天同我說要交往的時候,我已經很壓抑了才不讓自己有很過份的舉動。
我以為這會是和我年齡相當的處事方式。
魏學怎麼可以說他的身體不好,會拖累我?
他是我在南方一直呆下來的支柱啊,如果沒有他,我何必從京都跑過來。
“魏學!你夠了!不要再講了好嗎?靳先生根本沒有多重的病。
就算他有很重的病,我也願意和他在一起!
你知道嗎?我喜歡他十幾年了!從成為他的粉絲開始!
我是為了他才高複考的醫,才來的g城!我在他身邊八年,做夢都想和他在一起!”
我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是想用一種強勢不可壓倒的語氣吼給魏學的。
可我終歸不是申璿,她的美豔和強勢,我始終學不來。
我流了淚,說到一半的時候我已經控製不住流淚了。
後半段的我覺得自己像個特別沒臉沒皮的波婦。
吵架的事情,我慣來不會。
我鄙視自己此時的怒意衝天。
靳斯翰突然伸臂抱住我,把我圈在他的懷裏,手心在我的背後撫著圈。
他抱著我的時候,我哭得更凶了。
“好了,好了,你房卡放哪兒了?”
“在包裏。”我的肩包被他拿下來。
他大方的翻我包找東西。
我們誰也沒和魏學說話,我甚至沒從靳斯翰懷裏抬頭出來看魏學。
我不是不重朋友的人。
真的不是。
如果明天魏學忘了這件事,忘了他對靳斯翰說過的這些話。
連道歉也不需要,我都會原諒他。
靳斯翰翻出我的房卡,攬著我的肩膀走到門口。
我也想迅速逃離這裏。
雖然沒有人拉開房門,但是我能感覺一定有人從貓眼裏看我們這出戲。
房門刷開,我和靳斯翰剛剛進了門,後麵魏學推著門就進來了。
“許妙!我們說清楚!”他跟著進來,語氣裏都是不甘心和不服氣。
我應該如何同他講,我說的沒有半句假話。
門已經關上,沒了人從貓眼裏看熱鬧,我心裏也落下了石頭。
靳斯翰是個有名的人。
我擔心剛剛在走道上的那一幕讓別人瞧見了又會傳得難聽。
靳斯翰拿了疊得方正的手帕給我擦眼淚,“阿妙,不哭了。”
我抽著鼻子。
魏學不肯放棄。
我就不明白,他比我小兩歲,為什麼會喜歡我?
哪個男人不喜歡年輕漂亮的女孩子。
而我,已經是剩女了。
“許妙,你怎麼會這樣不負責任!!!”
他真的憤怒了!
一點也不像假的。
“魏學,我很負責任,真的。”
“你們昨天都沒有在一起!!!”魏學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