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不該你錢,你們現在落的這份田地,也是你們自己太歹毒。
人啊,要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別總覺得別人都是錯的。
你做什麼都是對的,你還小,別跟你那個媽媽一樣學。”
“對對。”
大媽的一番話,其他的鄰居都讚同。
初淩氣的脖子都紅了,瞪著大媽,“你知道什麼,清官難斷家務事,初曉就是因為攀上有錢人,想甩了我們這些窮親戚,才整這麼一出誣陷我媽媽。”
真是死鴨子嘴硬,鄰居們都搖搖頭。
他們叫的再凶,也不過是跳梁小醜。
鄰居們紛紛散去。
初河覺得這輩子都沒這麼丟臉過,他不甘心,但是兩保鏢攔著,他也怕吃虧。
在家鄉被小混混打多了,知道被打也是白打。
於是假裝服軟,帶著初淩離開。
“爸,你就這樣放過那個踐人?”初淩氣的直跺腳。
初河白她一眼,“怎麼可能,起碼還得讓她給我們一筆錢,否則她別想過安生日子。”
以前初曉每個月都寄不少錢回去,就是全部輸光,每個月的夥食是不用愁的。
兩人回到住的賓館,剛到門口初淩就看到自己的皮箱被扔在門口,皮箱外麵還扔著很多衣服鞋子。
“爸,這是怎麼回事?”初淩皺著眉頭,將自己的衣服都收進皮箱,氣憤的提著皮箱就去找賓館的人理論。
初淩盛氣淩人的指著服務員,“你們為什麼把我們的東西扔出來?我們是顧客,就是上帝。”
服務員嘴角扯過一抹笑,“老板說了,不讓你們住,怕你們把賓館都住髒掉。”
庭審結束後記者是拍到過他們兩個,對於他們的惡行都很憤怒。
“你,你們。”初淩本想一耳瓜子抽過去,但是兩個身材魁梧的保安走過來,一臉凶狠的瞪著他們舉舉拳頭。
初河被嚇到,大聲喊道,“這個破賓館,我們還不住了,走,我們去住別的。”
“哼。”初淩瞪保安一眼拉著皮箱離開。
兩父女去找別的賓館,可每一家都明說房間有的,就是不給他們兩個住。
初河連續問了十幾家都是這樣的答案。
“爸,初曉這是要將我們趕盡殺絕啊。”初淩在烈日底下坐在皮箱上。
現在連去買瓶水人家都不賣。
“這個小踐人。”初河也是氣憤,但也無可奈何。
隻好等待時機,現在唯一能解開他們困境的也隻有初曉。
初曉沒想到還會接到文長慶的電話。
文長慶讓她帶著退婚協議去醫院,想再見他最後一麵。
初曉心裏不願意再見到他們任何一個人,那天被洛美琪也嚇的不輕。
“長慶,我們沒有再見麵的必要。”
“曉,我想當麵給你道歉,等我傷好就去服刑,以後也許再也不能見麵,再見最後一次吧。”文長慶眼眶有些熱。
初曉鼻頭有些酸,小時候雖是文長慶的跟班,可是他總是保護自己。
有時候白利華打她,文長慶會給她擋著,有一次還打在他的身上。
初曉站在文長慶病*前時,文長慶笑了。
“曉,謝謝你能來。”
初曉沉默不語。
文長慶不惱,臉上掛著笑,“曉,很懷念小時候的事情,那時候你像個跟屁蟲,白利華經常追著你打。
那時候就想過,等以後長大,有能力了,就要保護你,再也不許她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