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雪被魔兵帶到了關押人的“牢房”帳篷,可能是因為情況特殊。
所謂的牢房裏,空氣幹燥,沒有異味兒,也沒有小老鼠蛇之類的。
雖是如此,牢房還是一片漆黑,帳篷不知是什麼材質做的,倒是結實,帳篷設有強大法術。
就算如雪修為沒有被封印,也攻不出去。
如雪是被那魔兵狠狠的丟進去的,摔在地上好痛,如雪吸了口冷氣。
那魔界兵嫌惡的看著如雪,“你老老實實在這裏帶著,別想著逃出去,就算你出的來這帳篷,外麵四處是魔兵,你也未必出的了這個地方,如雪被發現你私自逃了出去,你就等著被折磨吧!”
如雪仰頭看著那魔兵,心中苦澀,自己並非要參合進來,無奈道:“是,我知道了,你放心。”
許是那魔兵沒想到如雪會這般會答,按理說,難道不應該是說,放我出去,或者說,等我出去後,定要將那千刀萬剮之類的話嗎。
魔兵愣了愣,甩甩頭,這都什麼呀,能自動配合的犯人固然很合心意,隻怕犯人使詭計。
又斜溺了如雪一眼,冷哼一聲,“哼!你別耍心機,別自找苦吃,少給我們添麻煩,不然……”
魔兵說到這裏就停了下來,如雪也知道不然什麼,點點頭,“我知道。”
魔兵胡疑的看了如雪一眼,放下狠話,便轉身走了出去,關好了“門”,最後一道光亮也消失了。
如雪看著四處漆黑,剛剛故意那般說,就是為了讓那魔兵晚點出去,這樣光亮就能再照一會兒了。
還是走了,留不住的光,這牢房,難道都是黑漆漆的嗎,伸手不見五指,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大。
如雪結合上幾次被關水牢的經曆來看,不禁如此作想。
正在此時,傳來一個聲音,“喲!來了一個人,正好,陪我解解悶。”
如雪一驚,咽了咽唾沫,在黑暗的地方出現的,莫不是……鬼吧。
如雪腦海裏,自動出現了厲鬼的恐怖場麵,什麼長發尖牙,什麼滿嘴鮮血……
再次咽了咽唾沫,“你你你……你是人是鬼!?”
說出話來,如雪都能感覺到自己聲音中的顫抖。
空氣安靜了下來,如雪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良久,才聽到那個聲音再次傳來,隻聽那聲音先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才道:“你又不是沒見過鬼,還怕什麼?”
“你到底是何方神聖?”如雪站起身來,警惕的看著四周,雖說是看,可是眼前卻是一片漆黑,睜不眼都一樣。
“我是誰,你難道是忘了?”那聲音幽幽,在空氣中飄蕩。
如雪被他這麼一說,隻覺得很是熟悉,可是剛剛被嚇的腦子一片空白,哪有精力去想著些。
現在腦子開始回想,到底是在那裏見到。
空氣又是安靜了下來,半晌,許是等不到如雪的回答,那聲音失望的開口:“枉我們當初還在一起打過麻將,你竟然忘得如此快,唉……才幾日不見。”
如雪愣了愣,打過麻將,還身處魔軍,這不就是被魔界抓走的竹卿嗎。
果然,還沒等如雪開口,隻聽“噗”的開扇聲傳來,眼前赫然出現一到綠色的光亮。
待光亮強了起來,將前麵照亮,才看見一個人影。
一襲綠衫衣,眉眼如竹葉,眼角彎彎,鼻梁高挑,青絲在發尾才係一細線,搭在肩頭。
手執一折扇,扇麵畫有竹林,綠色一片,扇骨是細筍狀,扇柄垂吊一小玉佩。
身上一襲綠裳質量明顯不是一般,如風吹竹林般,柔軟親膚,
此時正一手輕扇折扇,那破扇子現在竟然在發光,還是綠色的,跟鬼火一樣。
隻見男子一手撫在身後,寬大的袖擺隨著他一扇一扇擺動,自有一股風流浪蕩的仙氣。
這人不是竹卿又是誰,如雪叫了一聲,“竹卿!原來你在這裏。”
竹卿撇了如雪一眼,哼了聲,“哼!原來你還記得我呀,剛剛那麼久都沒有想起,還是我的朋友呢。”
如雪撓撓頭,“誰叫你不先打聲招呼的,在這麼黑的地方,我也就隻能想到鬼了。”
竹卿搖了搖扇子,“有我怎麼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的鬼嗎?”
隻見如雪十分誠實的點點頭,“有。”
竹卿扯出一抹笑容,接不下去,索性轉移話題道:“你怎麼會在這裏?”
說到這裏,如雪耷拉下腦袋,走了過去,坐在地上,“唉,說來話長,被抓進來的。”
竹卿倒是很感興趣,“哦?怎麼被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