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褚宇楠說的話許情深都沒有聽到耳朵裏,她隻是聽到了這讓她興奮的消息,“意思是一個月之後我的腿就能夠好了是麼?”
兩個男人驟然噎住,心說在之前怎麼不見到你這麼聰明?
“嗯,不過等你腿好了,還是不能劇烈運動的。比如跳舞什麼的,也算是可惜了。”
聽到男人這麼說,許情深立刻很是大度的擺了擺手。她並不擅長跳舞,擅長的隻是鋼琴什麼的坐著的樂器罷了,這舞蹈不跳也罷。
不就是跑步什麼的要當心麼?
她生性懶惰,若是有車子的話她是根本不會用雙腿走路的。所以這種擔心大可以收回來,反正也不是剛知道她的性子。
看到小女人剛剛還是狂風暴雨,如今卻是陽光明媚的臉龐,褚宇楠和敖寰兩人不由得暗中感歎。
“對了,剛剛說到我父母的事情,宇楠哥,不要告訴他們了。”
許情深的眼眸微微黯淡了下來,剛剛知道自己的腿還能夠複原的好心情驟然煙消雲散。
許氏,那裏還有她的家麼?
許建白現在滿心思都是要將許氏重振威風,想要將許氏從水深火熱中給救贖出來。而繼母根本就不管她的死活,更不要說隻是小小的腿部骨折需要住院了。
就算是她真的要死了,他們能夠來看望她麼?
或許在他們的心裏,許情深的價值就是她是敖寰的妻子。在許氏有危機的時候,能夠通過她對敖寰要錢,好來填補許氏的債務危機。
另外的價值,就是她手中那座母親留下來的莊園了吧。
許建白想要那莊園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通過這莊園他能夠賣很多錢,那座莊園少許開發下價值就不可估量。
“不通知就不通知吧,我也能夠將你給照顧好。我相信敖寰先生是不介意給你請個好保姆來幫忙的,畢竟他不想要看到我二十四小時守在你的身邊。”
說到這裏褚宇楠還很是調皮的對許情深眨了眨眼睛,他那風趣的樣子讓許情深的心情莫名的開朗了一些。
從小時開始,他就是這樣毫無怨言的守在自己的身後。
當她被欺負的時候,當她不被家裏重視的時候,他就會站出來,給她帶來明媚的陽光和笑容,驅散她心中的烏雲。
說實話,若不是他去當兵了,恐怕當年還不知道許氏出現危機的時候,將她嫁給敖寰還是他吧?
“哼,不知所謂!”
看到兩個人之間那種莫名的默契,敖寰突然冰冷的哼到。
許情深的臉色驟然僵硬了下來,有些小心翼翼的看著男人,許久不敢吭聲。
“你怕他做什麼?”
看到許情深這樣害怕敖寰,褚宇楠的心裏很不是滋味。他輕聲的問道,順著許情深身旁的病床邊沿坐下了。
這距離掌握的很好,既不是太遠讓許情深感到生疏,也不是太近讓敖寰發作。
並不是褚宇楠害怕敖寰,隻現在他無法確定許情深對自己是否有心。而且最重要的是,兩人的婚約是他不能跨過去的坎。
不說許情深,就是他這樣生生的插入兩人中間都讓他感到別扭。
他要的是許情深老公的身份,而不是要當兩人之間的小三!
等到敖寰和許情深離婚之後,他有多少情感發泄不了?那個時候追求也還來得及,何必非要著急要這個時候得到結果?
“我不怕他啊。”
聽到男人這話,許情深咬著嘴唇輕聲說道。但看到敖寰那冰冷的樣子,不由得又向後瑟縮了兩步。
“哼,算你自己識相!”
看到小女人再次瑟縮了下去,敖寰這才感到好受了許多。
“褚宇楠,你還不離開醫院?”
男人冰冷的眼光轉移到了旁邊男人的身上,看著褚宇楠那少許透著點潔白的皮膚,更加的反感了。
偏偏是男人,還是聽說當過兵的,怎麼就看著這樣白嫩嫩的讓人感到難受。難道在部隊上的這幾年,他的皮膚都沒有曬黑一點麼?
其實褚宇楠的皮膚並不是白的過分,隻是比起敖寰的少許白了點。但在敖寰的眼中,這便是他當小白臉插足的惡心之處了。
“我憑什麼要離開醫院,該離開醫院的人是你吧?”
敖寰眼中的厭惡褚宇楠自然是看的十分清楚,他並不畏懼和這個男人對上。當下站在了敖寰的對麵,理直氣壯的說道。
趕緊將這個可惡的男人氣跑了,省的在這裏氣小深!
盡管並不知道兩人夫妻間的相處模式如何,但褚宇楠卻十分肯定。能夠讓小深想要離開倍感受傷的男人,怎麼會是她最好的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