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二叔的樣子,不打算讓我繼續在這個地方逗留下去了,我們便即刻啟程,回到了家鄉。
我家是農村的,距離讀書的地方到不是很遠,五個小時的火車,加上兩個小時的大巴車,就到了農村的老家。
隻是讓我疑惑不已的是。
我們下午三四點鍾到的家,可是在村子裏麵一個人都沒有看到。
家家戶戶都閉著大門,整個村子死一樣的靜寂。
對於這些,二叔眼睛也看不到,所以並沒有覺得奇怪。
就當我在想,要不要告訴二叔這個古怪情況的時候,二叔壓低了聲音說;“不要說話,快點回家。”
我一愣,原來二叔早就知道了這裏的狀況,看他這麼嚴肅,我不由緊張了起來。
我父親兄弟三人,都是光棍,所以在村子裏麵,幾乎沒有人看得起他們三個,更讓他們看不起的是,他們三個光棍竟然有一個孩子,那個孩子自然就是我了。
所以村子裏麵看我們家的時候,都是異樣的眼光,對於我的鄙夷更是嚴重了許多。
所以對於這個村子,我是沒有絲毫歸屬感的,雖然看起來很是古怪的樣子,但也沒有多想,徑直的回到了我們的家中。
回去之後,父親和三叔都在。
三叔的棺材鋪,就在我們的家裏,占據了一間南廂房,其餘的北廂房是父親的房子,東廂房是二叔的,西廂房則是三叔的住所。
所以我和胖子以及陳麗回來之後,自然是沒有地方住的。
在路上的時候,我還在思考這個問題,可是進了家之後,這個問題就被我拋到腦後了。
因為和眼前的情況比起來,這一點似乎變得不太嚴峻了。
我們一行四個人,隻是剛剛進入院子而已。
在院子裏收拾的三叔和父親,立刻一股腦的衝了上來,對著二叔就是一頓的破口大罵。
我愣了好半天才聽明白了一個所以然,原來二叔之所以被罵,是因為他偷走了三叔剛剛做好的棺材,一個招呼都不打,以至於客戶來取棺材的時候撲了一個空,如此一來,自然是被客戶罵了一頓,所以這口怨氣,隻能發泄到二叔的頭上。
不過他們說了一陣之後,就發現二叔和平時有很大不同。
“老二,你的眼睛怎麼了?”我父親率先發現了這一點問道。
隨即三叔也發現了不妙,看著我已經我身後的陳麗和胖子,很是啞然的問道:“包子啊,你告訴你三叔,你二叔他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
三叔氣鼓鼓的說道。
雖然他是老三,但是為這個家付出的倒是不少,我上學的學費,幾乎都是三叔代勞的。
所以說,三叔在我家說話是很有地位的,看他吹胡子瞪眼的樣子,自不必說,如果我點頭認同了他的這個說法的話,他一定會教訓我二叔的。
但是我並沒有這麼做,而是說道;“沒有,二叔不但沒有給我添麻煩,還幫了我不少的忙,不過,他的眼睛出了點問題,所以我就送他回來了。”我如此說道。
聽我這麼一說,一家人這才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