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啊,有弟子說你大發雷霆,定是桃花這孩子性格糊塗,還是個小丫頭。師兄,你可別一時衝動啊!”如風師叔忙著過來,額頭上還布滿了細汗。
聽得我心裏一陣感動。
一直以來別人說我都是外表淑女,性格潑婦。曾經因為五塊錢和城隍廟的一群婦女罵戰五百個回合也不會服軟。但是就是要有人溫文爾雅感動我,我定然會毫無抵抗能力。
這種心軟不吃硬的性格,不知道害了我多少次。
我揉揉眼,看了看這趕來的幾個人,應該也是同樣原因。
不知道為什麼,連帶著看扶風長老都順眼多了。
肯定是剛才師傅生氣打壞那張桌子的響聲太大在門外的弟子誤會了。
一下子調到如風師叔麵前,說道:“師叔,其實……”
還沒容我說完,門外傳來一陣急促帶著喘氣的聲音。
“哎呦,可是累死我了。白雲臨,你跑那麼快做什麼?是不是逼著我禦劍飛行啊?”白無憂一腳踏進來後,找了個最近的位置坐下來,急著喘氣,看來是累的不行。
如風師叔見他嚷嚷,走過去,一個閉言咒封了他的嘴,害的他隻能幹著眼,進行無聲的抗議。
見到白無憂安靜下來,如風師叔滿意的向著我說道:“其實什麼,桃花啊,你究竟是怎麼了,惹得師兄這麼生氣?”
嘟嚷著嘴,我將前因後果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滿屋的人瞬間變得和白乏風一樣的表情,皺眉!
“那老頭還說什麼了?”白乏風語氣有點無奈。
天知道,若不是這幾個人闖進來,本來談話可以提前結束,可這幾人闖進來問東問西,耽誤了好一段時間,加上這丫頭總是東扯西扯,要問點東西出來可是不容易。
“對,對!桃花,那老頭說了什麼?”如風師叔問道。
原本我還想戲弄戲弄白乏風這老頭,但是可愛的如風師叔問我,我又怎麼忍心不說。點點頭,剛要說,就聽逸風師叔急忙問道:“那位老頭長的什麼樣子,你可還記得麼?”
一句話出,引得無數白眼,其中白乏風最多。
“滿頭白發,一派仙家道骨的模樣,說起來。有些人也算是半個神仙了,確是連半個模樣也沒學到,整天就知道那弟子出氣,有時候還動手打人。兼具暴力狂,看來與夢中老爺爺的級別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唉!丫頭,你要埋怨你師傅,可不是現在。你可不知,魔道之所以能偷襲成功,也是因為沒有鎮仙劍的劍氣庇護。快快把你知道的說出來吧!”如風師叔對著丫頭無奈的說出事情的嚴重性。
“哼!”我看了眼白乏風:“師傅德高望重,法力無邊,我一小小弟子哪敢埋怨,到時候師傅小手一捏把我捏的和鎮仙劍的灰一樣細,到時候我這小命可就嗚呼哀哉了!”
搖搖頭,滿臉盡是無奈狀。
白乏風氣的胡子都要吹起來了。
戲弄夠了,心裏也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那老爺爺說,鎮仙劍乃是上古神兵,法力無邊。到極北之地尋找修補的靈石自然是關鍵,但是其最關鍵的還是如何找到開啟極北之地的鑰匙?”
我頓頓口水,絲毫不敢怠慢,緊接著又說道:“那我當時就問啦,‘老爺爺,為什麼要找到鑰匙呢?難道這極北之地還是什麼房子,需要鑰匙麼開門麼?’”
“老爺爺當時說道‘這極北之地是塊漂浮不定的地方,隻能用佛家聖物鎖界鏈才能將其暫時固定。而這鎖界鏈乃是當時達摩祖師修行所帶佛珠所化,去佛家借用這鎖界鏈,也隻能鎮仙劍沾血之人才能取得。否則鎖界鏈找到,極北之地找到,但修補寶劍的靈石卻是看不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