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啊沈墨,你就這麼不知檢點?你對得起陸嘉逸麼?對得起你們這麼多的年的感情麼?這男人才出現了多久?你和這男人到底有多深的感情?
他出現在你的生命中不過幾個月的時間,你和他也隻不過因搖搖而有了一些難以避免的交集,怎麼會在如此關鍵的時候,頭腦完全被他的樣子所占據?
沈墨狠狠搖了搖頭,讓自己的頭腦清醒下來。她必須要完成這件事。
給她自己一個交代、給嘉逸一個交代、給這段感情一個交代!
“嗡嗡”手機震動響起,一看,竟然是蕭北的電話! 果斷滑動了掛斷鍵!
“沈墨我看你是不想活了!真去和人領證了是嗎?”蕭北將手機摔在一邊,自語著憤怒道。
“阿北,你在生氣哦。”搖搖道。
蕭北尷尬搖搖頭,道:“沒有。”
“可是你就是在生氣。”搖搖很肯定。
這小鬼頭!真是和你媽一個樣兒!不把人逼得原形畢露誓不罷休是不是?
這該死的女人!
沈墨知道,蕭北這樣的人,是不可能用電話狂轟濫炸的。果然,緊接著蕭北的電話便沒有再打來。心裏已經在盤算著再一次逃離。其實這一次,根本不需要任何掩飾和籌劃。隻需要將結婚證拍在蕭北麵前就可以了。
蕭北見到她和陸嘉逸的結婚證,一定會很氣憤吧?當然,這種氣憤並不是說蕭北有多在乎她,隻是因為,他又被她給擺了一道。
“怎麼辦啊陸總?這條路堵車堵得厲害。”劉婷婷故意選了一條堵車的路。
出於對劉婷婷的信任,也因為身體還未完全恢複,疲累得很。所以一開車,陸嘉逸就閉目養神,想著他和沈墨的過往,想著他們的將來,自然也沒有刻意去關注劉婷婷走得是那條路。
“你繞路?”看了看路標,陸嘉逸沉聲道。
“不是啊陸總”,劉婷婷慌忙解釋道,“我是覺得通達路會堵車,所以特意選了霞輝路,可沒想到霞輝路堵得更嚴重。”
“別著急,慢慢等。”陸嘉逸道。
既然已經走到這條路上來,再說什麼責怪之言,也並不能改變局勢。況且他現在並沒有這個精力。大難不死,總不能在七八日裏就恢複完全。除了刀口的疼痛之外,也不知道身體到底哪裏還有問題。隻是覺得整體上都酸酸軟軟,乏得厲害。
隻有見到墨墨的時候,他才能強撐起精神頭兒來。除此之外,任何時候,他都是在閉目靜養。
二十多分鍾後,車子緩緩移動,劉婷婷的神色卻是愈發凝重了。
看到不遠處的一個縫隙,但那個縫隙其實並不足以讓一輛車通過。
咬咬牙,踩動油門,轉動方向盤,迅速開了過去!
陸嘉逸隻覺得身子迅速一閃,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車已經撞到了左邊的欄杆和右麵的一輛車上!
索性隻是夾在這兩者中間,且在開到這裏時,劉婷婷有刻意減速,所以問題倒是不大。但卻也的確是一件全責的交通事故了。
“怎麼回事啊?”被擦的那輛車裏,走下一個五大三粗的土大款。
“問他要多少,賠給他們。”陸嘉逸隻是開口吩咐了這麼一句。
聽了這話,劉婷婷的眼淚不住的往下流,哭道:“對不起陸總,對不起我隻是想要趕時間而已,我知道陸總想要快一點兒到民政局。”
“咚咚咚”,土大款在砸車窗,“作死哪?臭娘兒們,你哭什麼哭?老子還沒哭呢!來來,你出來你出來,來。”
原本剛剛有所緩和的路況,因為這一場事故又堵了起來。不斷的鳴笛聲傳來,惹得陸嘉逸一陣心煩。直接搖下車窗,道:“我們全責,你要多少錢?”
看到陸嘉逸的派頭兒,土大款道:“呦嗬,大老板啊?你以為你大老板就能和老子擱這兒裝比?老子這車是什麼?認得不?邁巴赫!你這你這什麼車啊 小不拉幾的。老子告訴你啊!少給老子擺派頭兒,老子可不怕你! ”
“想要多少錢你痛快說”,陸嘉逸沉聲道,“我趕時間。”
土大款恐嚇一番,自覺得氣勢上已經能和這個派頭兒十足的小子扯平了,因而身出五根手指頭來,道:“也不管你多要,老子這車是新車,你給刮了這麼一下,徹底變舊車了。你給五百萬吧,這事兒就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