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笑容已經極其苦澀,道,“我還不知道他麼和你和好如初的那一陣子,什麼時候想起過我?估計早就忘了我這個人了。”
陸嘉逸能重新想起她,再叫了她到身邊去,很顯然是因為沒辦法見到沈墨這個正主兒了,所以隻能以替身來聊以慰藉。
“以後和嘉逸好好兒的”,沈墨道,“我相信你有本事俘獲他的心,讓他完完全全隻屬於你一個人。”
“那你呢?”姚芊芊道,“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不是已經盡釋前嫌,打算去領證結婚了嗎?怎麼會忽然變成這樣?”
沈墨笑笑,心想姐們兒你搞清楚啊,你是我的情敵埃怎麼弄得像是好姐妹一樣?咱們兩人的相處方式是不是有些太怪異了?
“發生了點兒誤會”,沈墨倒也沒打算瞞著姚芊芊,“原本的確是決定了昨天去領證的,但是因為一些事情,陸嘉逸來晚了。我去民政局裏找了一圈兒,沒有找到嘉逸,出來的時候就是在踏出民政局那一刻,我才終於意識到,有些事情,回不去了。”
“芊芊,我想我們可能已經結束了。”
但是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用上“可能”二字。是因為這句話出口之時,她對陸嘉逸還是有滿滿牽掛的。不知道他以後的日子過得好不好,想看著他幸福、快樂。
因為有牽掛,所以永遠都不可能真的結束吧。
“等你用到‘一定’二字的時候再說吧”,姚芊芊灑脫笑笑,道,“行了,看來我的替身合約還要續一段時間。最好的結果,就是等到你說出‘一定’的時候。那時候,我可會全力出擊的哦。”
“好氨,沈墨笑道,“看好你。”
一上午忙著處理這幾日裏積壓下來的文件,已經忙得焦頭爛額。以至於完全忘記了中午和蕭北的約會。
“別忘了,半個小時之後,蕭氏大廈樓下法餐廳見。”蕭北的電話打來。
沈墨忙收拾了手頭兒的東西,拿起手包兒迅速出門了。心想幸虧蕭北的電話來得及時,不然可真的要遲到了。
雖說她並不想要在蕭玉山麵前博得一個好印象,但是讓蕭玉山找到批評她的由頭兒總是不好的吧?想要在談判中有底氣,首先你得自己做到準備萬全才行。緊趕慢趕,到底還是遲到了五分鍾。
看到蕭玉山和蕭北以及小奶包,還有居然還有葉詩雅!
如果她沒看錯的話,蕭玉山身旁的那個女人,難道不是葉詩雅?蕭北在搞什麼名堂?三堂會審她?
“沈小姐,你遲到了整整五分鍾。”蕭玉山看了下腕表,麵色不太友好的開口道。
“沒有,她沒有遲到”,蕭北道,“因為我告訴她是十二點十分見。墨墨十一點半午休,從公司到這裏需要三十分鍾至四十分,所以我特意多說了十分鍾給她。”
沈墨笑笑,對蕭北如此親切的稱呼感到很不適應。而且很顯然他這是睜著眼睛說瞎話,目的竟然是為了給她開脫。
“我還真不知道,阿北哥什麼時候這麼會為女人著想呢”葉詩雅笑道。
“那是因為之前沒有遇到喜歡的女人。”蕭北道。
能得到蕭北的回話,原本應該是件極開心的事情。可為什麼他偏要說得這麼殘忍?
“我們有些家事要談,所以接下來你不應該留在這裏。”蕭北又對葉詩雅說了一句話,但這一句,卻是比上一句更加殘忍。
“嗬嗬阿北”蕭玉山笑道,“剛好詩雅來辦公室看我,是我邀她一起來吃午飯的。不要緊,都是自家人。”
“可以,如果叔叔你不覺得尷尬的話。”蕭北痛快道。
“怎麼會呢”蕭玉山的笑聲,已經表明了十足的尷尬,但是卻仍舊嘴硬道,“沒什麼尷尬的,詩雅不是外人。”
蕭北看向沈墨,給沈墨介紹道:“葉詩雅,你們之前已經見過。她是叔叔至交好友的女兒,所以一直把她當做自己的女兒般看待。叔叔認為不是外人,但如果你覺得有些不舒服,就直接當做沒這個人好了。”
沈墨也隻有尷尬笑起來的份兒了:“沒什麼不舒服的,嗬嗬”
很顯然蕭北這是在故意奚落葉詩雅。但是葉詩雅卻並沒有知難而退的意思,而是仍舊穩如泰山的坐在那裏,像是一個看不出眉眼高低的蠢貨一般。但很顯然,她並不是蠢貨。
“叔叔,吃完午飯我和你回老宅取戶口本,下午要去和沈墨領結婚證。”蕭北直截了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