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啊?”葉詩雅故作不解。
“你快點兒給蕭太太賠禮道歉”,魏榮浩道,“這一次你冒犯了蕭太太,蕭總能夠不追究這責任,已經是看在我的麵子上。要是連正經的道歉你都不肯,可別怪我找你算賬! ”
魏榮浩自己居功,說蕭北之所以這麼輕易就放過葉詩雅,完全是出於他的麵子,可謂臉皮比城牆還厚,變著法兒的往自己臉上貼金。但是讓沈墨奇怪的是,這個一直習慣於拆台的蕭北,此時卻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由得魏榮浩自戀。
看來蕭北是覺得,讓葉詩雅先給她道歉,很重要。
“你找我算賬?算什麼帳啊?”葉詩雅仍舊故作不解,笑道。
蕭北一言不發的看著這場鬧劇,隻覺得這兩人的雙簧唱得不錯。
“你說我找你算什麼賬?你擅自調用小虎他們的事,不夠我讓你上‘刑堂’的嗎?”魏榮浩低聲道。
“笑話”,葉詩雅道,“我還沒嫁給你,也不是你手底下的兄弟,你憑什麼讓我上‘刑堂’?難道你手底下的兄弟,在沒活兒的時候,還不允許賺一些外快養家糊口了?”
“你”
“啪! ”
魏榮浩在指著葉詩雅一陣無語之後,忽然一個耳光打在了葉詩雅的臉上!
這一巴掌打得,使得沈墨著實驚訝。但是蕭北的眼睛都沒有動一下。
“你你敢打我! ”葉詩雅捂著臉道。
“你還不快給蕭太太道歉?”魏榮浩舊壓低聲音道,“你自己做錯了事情,可別連累到所有兄弟!這事兒你要不道歉,蕭總一定和咱們沒完! ”
即便魏榮浩是故作壓低聲音的,但是現在是在一個辦公室裏,就是有誰放個屁,也能聽的清清楚楚的啊,更何況是說話的聲音?
沈墨聽到魏榮浩這話,也覺得假的很。但不管怎樣,讓葉詩雅在蕭北和她的麵前挨了一巴掌,一定能殺一殺這女人的銳氣。
這女人,不是一直自詡高貴麼?一直自以為是沒有人敢侵犯的金枝玉葉麼?現在這種情況,倒是惡人自有惡人磨。
“如今小虎還在蕭總的手上,我必須把他救出來”,魏榮浩道,“如果你不道歉,蕭總就不會放人!雅雅,你就當賣一個人情給我,好不好?乖乖的、真心實意的和蕭太太道歉,這事兒也就這麼過去了。不然鬧大了,對咱們是在沒好處。”
葉詩雅看了魏榮浩半晌,冷哼一聲,道:“窩囊! ”
但是這話音剛落,就已經轉身看向沈墨了。
沈墨隻是原處坐著不動,嘴角微勾,淡淡掃了她一眼。
“沈總,對不起”,葉詩雅道,“不該和你開這個玩笑。”
“這可不是開玩笑那麼簡單吧?”沈墨笑道,“更何況,你叫我‘沈總’是什麼意思?我現在又沒有在陸氏集團的辦公總部、也沒在奧宇的辦公室裏,而是在我先生的辦公室,難道你不知道我的身份嗎?”
在魏榮浩和葉詩雅整個演戲過程中,都始終麵無表情的蕭北,聽到沈墨的話,冰塊兒臉上總算有些許反映了。嘴角微微勾起,看起來是在笑。
這女人可不是什麼善茬兒,有這麼一個對付情敵的機會,還不好好利用?
他所了解的沈墨,可絕對不是機會送到麵前,還白白不要的人。
葉詩雅恨恨咬牙,道:“對不起蕭太太,不該找人去跟拍你。“
沈墨一聲冷笑,完全沒有就此放過葉詩雅的意思。而是盯著她的眼睛,沉聲道:“葉小姐,你這連個鞠躬都沒有,我如何相信你的誠意?更何況,你光有抱歉可不行,還要當著我和蕭北、以及你男人的麵兒,表示再不挑撥我和蕭北、再不做那沒臉沒皮的倒貼之事。”
“你”葉詩雅極力壓抑著憤怒,“沈墨,你可別太欺負人了! ”
沈墨隻是一臉悠然自得的樣子,帶著微微笑意看著她,並不給她任何回應。但是此時,不回應的意思就是在說,我的意思,無從更改。
感覺葉詩雅都要把她自己的牙齒給咬碎了。
看到葉詩雅很艱難的低下頭去,鞠躬道:“對不起,蕭太太,不該找人跟拍你。”
“還有我以後絕對不會再做類似的事情。”
“說清楚一些”,沈墨道,“不是跟拍我,而是故意加害我;不是不再做類似的事情,而是徹底放下蕭北。”